去年他自己都还没在江峤身边站稳脚跟,只敢带着人偷袭见父母,今年可就不一样了。
地位稳固的男人,终于可以在朋友面前炫耀自己的“老婆”。
程维君会玩,他将手里的杆子放在一旁,笑着问道:“江哥会不会打球?”
按照江峤的推断,他在这帮人里,应该是年纪最小的,从善如流地说道:“叫我江峤就行,台球玩过。”
是以前为了拍戏学的。
程维君:“那我们来两局,打着玩玩。”
江峤先是看了傅沉越一眼,傅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玩就去,不想玩就刷刷手机。”
来这里,总不能真的刷手机,江峤好久没打过了,还真有些手痒。
包厢里很热,他脱了外面的衣服递给傅沉越:“那我打两把?”
傅沉越将衣服收整了一下,放在了沙发上:“嗯,我跟他们聊会儿。”
这间包厢很大,除了最中央的台球桌,左边是个围起来的卡座,用来唱歌的,对面的角落里还有个麻将桌,看得出来,这里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江峤随便挑个杆子站在了程维君的身旁:“谁开球?”
程维君:“当然是你来了。”
江峤也没有推辞,弯下腰,架起杆子,毫不犹豫地撞了出去。
他姿势很随意,却能看的出来很专业,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糊弄的,甚至开球的时候,力道把握的也很准。
程维君笑了一声:“江哥这手,专门学过的吧。”
江峤谦虚地点了点头:“工作需要,学过一点。”
然后程维君就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学过一点,除了最初进了两个球,后面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球杆。
江峤一开始有些手生,没找到手感,打了几杆子以后,就顺畅了起来,一球接着一球进,看的程维君眼睛都直了。
“不错啊,江峤,这技术。”
打完第一场,又开了第二场,不过第二场江峤倒是没像第一把那么激进,两个人有来有回,最终险胜。
第三把江峤险输,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聊熟了。
傅沉越虽然在一旁的麻将桌上跟人唠嗑打牌,却一直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看江峤跟人聊得风生水起的,喜笑颜开的,微微有些发酸。
这么快就这么熟悉了?
“傅哥,你什么时候交的……交的男朋友,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徐珺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傅沉越的旁边。
傅沉越摸牌打牌,一心二用,还有空回答问题:“已经一年多了,还有,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爱人。”
男朋友只是朋友的定位,随时可以分手,爱人不一样,这个称呼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这个男人是他的。
徐珺竹咬着下唇,精心画好的妆容也掩盖不住落寞的神色:“你以前不是喜欢……”
“小竹,坐我这边来。”徐俊银突然出声。
傅沉越像是没听出她后面的未尽之言,只是摸着牌,眼睛却是看向江峤那边。
“傅沉越,要不要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装江峤身上,你够了啊。”
卞景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碰了他的牌。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姓傅的恋爱脑这么严重,合着欺负他们这群人都没有伴儿。
徐俊银看了妹妹一眼,不着痕迹地问道:“傅哥,你跟江峤,谁追的谁,一年多也没带回来,藏得这么严实。”
傅沉越:“当然是我追的他,磨了好久他才答应的,你们可悠着点,别乱开玩笑,也别乱说话。”
傅总想的,这帮不靠谱的,嘴上没把门,从小玩到大,他当然知道这些人的本性,有时候荤段子开口就来,什么美女小男生,也从来不避讳,可别让江峤以为,他以前有多么风花雪月。
可这话听在这帮人耳朵里,俨然就是,谁也不允许在江峤面前提起沈清栩的名字,要是让他现任知道他从前喜欢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