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峤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这白马还没习惯被人束缚,更不习惯有人骑在它的背上,但他能感觉到,挣扎的幅度在慢慢地降低。
这个时候他终于甩动了马鞭。
马儿吃痛,惊呼一声,撒开四蹄,狂奔出去。
“江峤!!!”
“这怎么办,要不要追上去。”
“傅沉越,快点。”
傅沉越却一下子放松下来,呼出了一口气。
他见过江峤骑马,在他还是沈清栩的时候,那是一次偶然间的相遇,沈清栩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在楼上看了多久,那人纵马狂奔的姿态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书中描述的少年郎,意气风发,耀眼夺目。
就像,眼前的江峤。
傅沉越姿态轻松地靠在一旁的栅栏上,慢悠悠地说道:“急什么,等会儿他就回来了。”
白马越跑越远,越跑越快,最后只剩下一道隐约的身影。
傅沉越并没有等太久,那道穿着黑红骑马装的身影就重新折返回来,江峤打马前行,最终停在了傅沉越的面前,拉紧了缰绳,马蹄高高昂起,最终落下。
江峤就这么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沉越,他微微弯腰,伸出手笑着灿烂明丽,邀请道:“要一起吗?”
傅沉越这个时候才明白,因为他说喜欢,江峤才会亲自上手,驯服这匹马。
他完全控制不住唇角的笑,将手里的马鞭丢在一旁,握住江峤的手翻身而上,从后面抱着他,将他整个人给拥在怀里,没碰缰绳,却是搂住了他的腰。
江峤拉动缰绳,扬起马鞭,轻喝一声:“驾!”
白马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马蹄溅起飞扬的尘土,只给众人留下一个马屁股。
卞景叉着腰站在一旁,满脸被辜负的悲伤:“不是,这就驯服了,你这马是什么意思,搞针对吗?”
程维君也是不可思议,喃喃自语:“说不定,他也看脸呢。”
“不行,我得去追他,光看他一个人爽了。”
“我也来。”
“走走走,你看傅沉越那嘚瑟的样子,又不是他驯服的。”
“追他,谁先追上,今天有奖!”
冬日的风吹在脸上有些刺骨,江峤跑的却非常过瘾,虽然在剧组也有马背上的戏份,但哪里有这么大的马场来的舒服。
马场两边铺的草皮,有专人保养,前一天晚上下过一场小雪,只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残留下一些冰霜。
“你这驯马的技术,让橙子马场这些驯马师看了,不得无地自容。”
傅沉越抱着人,前胸贴着他的后背,紧紧地,跟连体婴儿一样。
江峤专心御马,闻言只是说道:“你说喜欢,我怎么也要让你感受一下不是,毕竟昨天才在妈妈面前保证,要对你一辈子好的。”
傅总太开心了,忍不住放声大笑:“还是我媳妇好。”
江峤:“谁是你媳妇。”
傅总:“我是你媳妇。”
身后传来马蹄声,傅沉越回头看了一眼,大批队伍坠在了他们身后,跟追杀逃兵一样,远远还能听到呼喊声。
“傅沉越!!!追你来了。”
傅沉越回过头:“媳妇儿,追上来了,快跑!”
江峤没跟他计较媳妇的称呼,夹紧了马腹,再次扬鞭,嗓音自信又张扬:“放心,他们追不上,你抱好了。”
白马一骑绝尘,奔跑放肆,像是要带着心爱的人私奔,浪迹天涯。
从马场出来,大家都是一身的汗,江峤被人众星捧月般拥护在中间,傅沉越不过慢了一步,就被人给挤开了,只能抱着手臂坠在身后,看着一帮人如狼似虎地盯着他媳妇看。
看吧看吧,再怎么看,这也是他一个人的。
傅总与有荣焉,并不计较这一时的得失,只是洗澡的时候非常不要脸地跟江峤挤进来同一间淋浴房。
淋浴房很大,两个大男人当然是站的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