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的猫咪般，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指。
“记住你现在的感觉。”秦奕冷冷地说，“你的存在价值，取决于你的绝对服从和有用性。明白吗？”
“明白！丽花明白！”四井丽花忙不迭地点头，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赐。
秦奕松开手，对身后的“心镜”示意了一下。“心镜”上前，开始对四井丽花进行新一轮的、强度更高的精神暗示，将“服从=愉悦/存在价值”的等式进一步固化。
离开四井丽花的囚室，秦奕又去看了儿岛郁子。相比四井丽花的情感泛滥，儿岛郁子显得冷静得多。她站起身，向秦奕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主上。”
“在这里还习惯吗？”秦奕问道，语气像是询问一个普通员工。
“感谢主上赐予新生。这里很好，很安静，可以学习。”儿岛郁子的回答刻板而程序化，但眼神深处的空洞似乎减少了一丝，尤其是在看到秦奕时，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编码好的“忠诚”光芒。
秦奕检查了一下她的学习进度，简单询问了几个企业管理的问题，儿岛郁子都能对答如流，显示出其本身的能力底子仍在。“继续学习。很快，会有需要你发挥才能的地方。”
“是，主上。郁子随时准备着。”
巡视完惩戒监狱区，秦奕回到监控室。他对“缚影”和“心镜”的工作表示肯定，并指示：“四井丽花的‘驯化’可以进入下一阶段，尝试让她在小范围、高监控下进行一些简单的文书整理工作，观察其反应。儿岛郁子，开始给她一些真实的、不涉及核心机密的商业案例进行分析，评估其恢复程度。”
“明白！”
离开惩戒监狱区，秦奕感受着小世界内不同区域的气息。生活区的温馨，核心区的宁静，科研区的专注，以及惩戒区的肃杀。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他日益庞大的势力基盘。这些被“惩戒”和“改造”的对象，如同被修剪扭曲的盆景，虽然形态已非自然，却也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完全服务于他的“美”。
“扭曲之花，亦有其用处。”秦奕目光深邃，“关键在于，握紧修剪的剪刀。”
下一步，或许是时候考虑，如何将这些“盆景”，移植到更广阔的“花园”中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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