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你母亲无故将你媳妇的额头打破,当初我便已然生了怒,如今你瞧瞧,你母亲这是要把整个沈家的脸面都给踩在地上了!”
沈时璋呼吸一窒,下意识望向在一旁安安静静、如同一株
老夫人视线锁住大夫人,声音愈发的冷了:“让时璋媳妇、遇安的亲生母亲背上骂名,你说说,你这个做母亲的,做祖母的,究竟安了什么心!”
“我,我...”大夫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她望向秦云素,心中的恨意愈发的深。
“若是她自己检点,又如何会闹出今日这般事来?母亲,我是为了时璋好,明明她就是抢了她长姐...”
沈时璋不愿再听她的话,打断了她话。
“母亲。”
他眉心已拧成川字,而后转身,望向老夫人。
“祖母,夫人她日后...得辛苦您了。”
辛苦...护着她。
老夫人抬眼对上沈时璋的眼眸,他却丝毫未曾躲闪。
瞬间,她心中已然清明,便颔首道。
“好,我知晓了。”
大夫人站在一侧,只觉得这一对祖孙是在打哑谜。
“时璋!”
秦云素站在一旁,看着沈时璋缓缓转身,望向大夫人。
“母亲,那日她额间的伤,是您所伤?”
大夫人眼神中带了疑惑。
“怎么,她没同你说?”
沈时璋周身散发阴郁气息,叫大夫人看着,都觉得心中发怵。
明明,他才是她的儿。
秦云素如木雕一般站在一旁,有两位长辈在,几乎都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只是,她正走着神。
忽然,沈时璋竟走到了她的面前,替她挡住大夫人投来的并不友善的目光。
鼻腔之中涌入沈时璋身上长年累月的墨香味,似乎鼻尖都能触碰到他的衣裳,如今若是有旁人在一旁,定然觉得他们二人是紧紧贴着的!
秦云素下意识想要往后退一步,可下一刻,她的手腕被沈时璋握住,反倒拉着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他的身侧。
秦云素满脸的错愕。
耳边传来沈时璋冷凛的声音。
“夫妻多年,她从未同我说过母亲半分的错处。”
大夫人眼眸闪躲:“我当时也不过是失手罢了...”
孝字在头,压在秦云素与沈时璋身上。
可下一瞬,“啪嗒——”茶盏从堂上砸下,碎在大夫人的脚边,她被吓得面容扭曲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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