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
“妹妹,好在如今太医能够证明我的清白,否则...否则我便是再也没有脸面待在沈府了。”
秦云素抿着唇,难不成当真是她想差了?
可是,秦意浓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庆幸却迅速被秦云素给捕捉到了。
只这一个瞬间,秦云素便意识到她方才的想法没有错。秦意浓定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会这般小心翼翼。
可现如今,她尚且未曾找到突破口罢了。
既然这香囊已经将秦意浓身上的疑虑洗清,沈时璋挥了挥手,便叫人将那小厮的嘴给堵住,先拖下去关押起来。
秦意浓毕竟是客,在府里受了委屈,总该有人为之负责。
秦云素见状也无旁的话可说的。
她转过身来看向了太医:“只是如今遇安究竟从何处中的毒尚且未曾明晓,大人如今既已经知晓那毒药是何物,不若便去遇安那儿,找寻究竟是何物藏了毒,否则...”
秦云素叹了口气,面容上都布满了愁绪:“否则,我心也难安。”
太医听到秦云素的话,没有丝毫思索时间,便颔首:“夫人说的是,若是长久寻不到那毒药的根源,便是小少爷醒后,没准也...”
沈时璋拧眉,望向烛青。
被诊出中毒后,沈遇安的衣裳已经被下人们拿去焚烧得干净了。
如今便只能看看左厢房之中,以及他来往宫中带着布包里的东西是否干净。
烛青的动作极快,不消一刻钟,便拎着几样东西放在太医面前。
太医平日之中甚少与烛青对上,如今乍一看这如修罗般的男人,即便心中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与烛青对视上时都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小心翼翼地在烛青丢来的几样东西之中翻找着,忽然,他面色一变,就连眼神都逐渐认真了起来。
“这,这...”
太医将一个与方才小厮拿上来,指认秦意浓的香囊略微有些相似,只是仔细去瞧,却能发觉这荷包的针脚更为密集。
烛青一下从太医手中拿过,递给了沈时璋。
他抬手接过,细长的手指捏住这荷包,只是一抽开...
粘成一团的黑色丸子颗颗掉落下来。
太医急忙俯身下去捡,他面色凝重,望向沈时璋:“大人,这便是那毒药制成的丸子,无色无味,可长期以往佩戴在身上,便是...便是连大罗神仙都难救。”
沈家如今下一代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遇安身上,若是他当真出了什么事...
沈时璋面色逐渐变得凝重,他抬眸对上太医的眼眸,视线之中的担忧与庆幸叫沈时璋知晓,他这话是未曾掺过水分的。
听着太医的话,秦云素走上前来,从沈时璋的手中接过荷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