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的视线落在了秦意浓身上:“况且,周夫人也并非是不懂礼数之人,不过是去问几句,碍不着什么事的。”
见秦云素似乎想说什么,侯夫人稳稳握住秦云素的手。
“放心吧,我总归是心中有数的。”
秦云素眼眸颤了颤,她如今“利用”侯夫人已然摆在明面上了,可她却依旧愿意替自己走这一遭。
一瞬间,秦云素都不知晓应当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
而一旁的秦意浓,瞧见这一副堪比亲姐妹的温情场景,恨得咬了咬牙,却终究说不出一个字来。
侯夫人转眸便是瞧见她这般难看的面色。
她浸染京城多年,岁数要比秦云素她们大上了十几岁。便是瞧一眼,便知晓这是人是鬼。秦意浓的算计摆在她面前,着实是有些不够看的。
“怎么,秦夫人可是还有事要同我说的?”
秦意浓眼眸微抬,撞上侯夫人的眼,她唇瓣动了动,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对上那一双眼。
秦意浓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没,没有了。”
她声音弱弱的,早已没了当初的底气。
如今,秦意浓心中早早地溢满了惶恐无措,仿佛头顶悬着一把巨剑,随时会掉下,而后...将她戳得血肉模糊。
只是秦意浓着实是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秦云素如今并未有事,却要刨根究底地困住她?最后当真发现是她做的,秦云素便高兴了?
秦意浓抿紧唇,望向秦云素时都不自觉地流露出恨意。
秦云素自然能察觉到,只是她却懒得搭理了。
只望向安南侯夫人有些疲倦的眼神,秦云素适时开口。
“不若姐姐留下用午膳吧?”
安南侯夫人心中惦记着要替秦云素办的事,斟酌片刻还是摇摇头:“我得回府上一趟。”
见秦云素面露不解。
安南侯夫人转眸淡淡睨了秦意浓一眼,瞬间秦云素便不再拦着她了。
“那我送送你。”
若是往常,安南侯夫人定然不会推脱,可如今,秦云素身怀六甲、枕溪阁内又被暗着扣下个秦意浓。
安南侯夫人斟酌了片刻,还是摇摇头。
“不必。”
她看向一旁的春朝,她是秦云素的贴身侍女,侯夫人也记得她名字。
“便叫春朝送送我罢。”
秦云素知晓,侯夫人这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呢,便不再争抢了,叮嘱春朝几句便在枕溪阁门口的廊庑上目送着侯夫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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