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等她回了屋内,秦意浓依旧是那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
“怎么,便是以为安南侯夫人不过是客气几句,你便以为她当真能够帮你不成?”
秦云素知晓,秦意浓如今是慌不择路了,在沈时璋面前她都已然卸下伪装,代表她如今已无路可退。
她微微弯下身来,给窗边的花浇水,心中却是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若是她没记错,再过些时日便是太后娘娘的千秋宴。
作为沈家夫人,她定然得准备贺礼。
秦云素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花上,而后摇了摇头。
罢了,没准到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待不住,便提前出来了。
暂且不考虑这般多。
月色低垂,秦意浓被困了整整一日,早已失去了斗志。
直到沈遇安回来,她才眼睛一亮。
左右看顾无人,秦意浓将自己手腕上的伤痕露出,面上满是脆弱。
“遇安,姨母待你极好,你母亲困我于此。如今...只有你能够救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