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颜岁安会不会怀疑这是权宜之计?
那当然是会的。
不过即便是权宜之计也没关系。
“若是之后送来的消息没多大用,或者只是敷衍完成任务,解药可能得等到有用的消息送到我面前才能给了。
药效发作有七日的时间,这是补救的时间。”
虞梁心底憋了一口郁气,“这襄阳城里赌坊不止我天下赌坊一家,你为何找上我?”
“我要找的不过也就是襄阳城里最大的赌坊而已,这个赌坊若是倒了,那我就去找排名第二的就行。”
虞梁在内心啐了一口,娘的,合着将赌坊经营大还是我的错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女罗刹!
事情结束,颜岁安也要回去了,她起身伸了伸懒腰,“出来得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既然你要我听命于你,总该告诉我们你的身份吧。”
颜岁安往外走的脚步不停,扔下一张纸,“记住这个标志,明日我会派人来跟你对接,告诉你传递信息的方法。”
虞梁将地上的纸张捡了起来,上面印着一朵花,他并不认识,不过这也没什么影响,他只需要将样子记下来就行了。
“麻烦死了,看来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直接给人吃药丸子吧,不吃直接打死重新寻找目标。”
“果然许久没用的脑子,就是会生锈。”
那张纸上的图案就是那个卖糖画的摊主提到的太阳花。
颜岁安在一次外出时路过那个小村子,特地去看了看。
果然很美。
在颜岁安离开之后屋里的打手们纷纷醒来,只是他们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看到还倒在地上的虞梁和几位管事,心下很是惊悚。
这,这难道是刚刚那个女人弄的?
那女人这么凶残的吗?
在场的居然没有一个人幸免。
不知道刚刚他们中了药,有没有解?
解了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扶老子起来,是不是想找死?”
这群人被吼回了神,连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他们的腿断了,这会疼得厉害,一位管事便吩咐道,“去请大夫过来。”
“是。”
一人应声就要往门口走去,谁知才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带着帷帽的颜岁安。
往前迈的脚步骤然停下,甚至当他脑海里浮现刚刚眼前这女子一招取人性命的那一幕,脚步还不自觉地往后退。
“你,你不要过来啊!”
屋里众人听到他的声音也纷纷将视线投过来,见到刚刚离开的女煞神居然又回来了,虞梁感觉自己的腿更痛了。
屋里的人如临大敌,颜岁安走进来的步伐却是不急不徐的。
基本上就是她往前走一步,屋里的人往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虞梁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还想干什么?”
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小,但底气到底有些不足,不像颜岁安第一次进这个房间那般盛气凌人了。
“哦,我的刻刀忘带了,回来取一下。”
说着颜岁安就抬手将刚刚从那小管事眉心穿射而过,最后定入墙中的刻刀给拔了出来。
看着上面的血迹,颜岁安不悦的皱了皱眉,余光中看见一个衣角,直接拉了过来。
几乎是在她伸手的那一瞬间,衣角的主人都想好了自己会怎么死了。
“啊......”
惊呼声刚出口,就很有眼色的自己给自己捂住了。
生怕出口的惊叫惹了这煞神不高兴,自己会死得更快。
而他这一出声倒也真引来了颜岁安的注意。
不过颜岁安只是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然后嫌弃嘀咕,“啧,叫什么叫,就这小胆儿,还做打手?不如回家种地,好歹有一把子力气。”
接着就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