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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宁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但正因为如此,一旦我们能用最激烈的毁灭,去诠释最致致的静寂。”
“那我们征服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市场。”
“而是一种话语权。”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艺术,还能有这样的解读。
就在这时,潘宁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按下了免提。
“もしもし,潘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是渡边宏。
潘宁用流利的日语回应:“渡边先生,晚上好。”
“哎呀,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现在在做艺术经纪人?还签了一个很有争议的艺术家?那个……谢焰?”
渡边宏的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关切”。
“爆破?这真的能算艺术吗?”
潘宁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来了。
“先生有什么指教?”
“指教谈不上。”
渡边宏话锋一转。
“我最近受森美术馆之托,正在为一场名为‘亚洲新锐’的青年艺术家群展寻找作品。”
“这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我想,既然你现在在做经纪人,或许可以让谢焰参加?”
潘宁挑了挑眉。
“先生这么看得起谢焰?”
“哎呀,我也是力排众议啊!馆方对他很有保留意见。”
“但我说,潘桑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她的眼光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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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宁几乎要笑出声。
前世,他就是这样,打着“提携后辈”的旗号,把那些不符合他审美的艺术家骗到东京。
然后在研讨会上当众羞辱,让他们在国际艺术圈颜面扫地。
“什么时候?”她问。
“下个月。预展和研讨会都在下个月,你们需要尽快过来。”
“我考虑一下。”
“潘桑,机会难得啊!森美术馆的展览,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潘宁挂断电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旁的谢焰,脸色一片苍白。
“渡边宏……”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他……他怎么会找我?”
潘宁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渡边宏对谢焰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看不起他”的教授那么简单。
前世,谢焰曾经在筑波大学听过渡边宏的课。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满怀理想的穷留学生,抱着自己的手稿,想要得到这位“东方美学大师”的认可。
结果呢?
渡边宏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的手稿撕碎,扔进垃圾桶,说他的艺术是“对传统的亵渎”。
不仅如此,渡边宏还把他所有的手稿都烧了。
那些手稿,是谢焰花了三年时间积累的心血。
从那以后,谢焰再也没有踏进过任何一所大学。
“他当年……把我所有的手稿都烧了。”
谢焰的声音很低。
“为什么还要找我?”
潘宁走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
“因为有人想让你去。”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坚定。
“也因为……我也想让你去。”
谢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不解。
“去东京。”潘宁一字一句地说。
“这一次,不是你一个人去。我陪你。把你丢在那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回来。”
谢焰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潘宁转身走向门口,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给了谢焰一个灿烂的微笑。
“准备好你的作品。这一次,我要让渡边宏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