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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宁笑了。她收回手。
转身从一个行李箱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这是我让程霜准备的，所有关于近藤健司和铃木千代的资料。包括他们的收藏偏好，近十年的观展记录，甚至他们最常去的餐厅和茶室。”
她将文件夹递给谢焰。
“从现在开始，忘了顾英辉，忘了渡边宏。你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两个对手。”
“研究他们，吃透他们。然后，告诉我，用你的艺术，你要怎么撬开他们的心防，让他们为你发疯。”
“这才是我们的第一场仗。”
潘宁的手机再次震动，是江月发来的新消息。
“宁宁，查到了。顾英辉这次去东京，带了一件他最重要的作品，叫《禅室》。听说完全是按照铃木千代那位教母的口味做的，主打一个宁静致远。渡边宏亲自为这幅画写了推荐语，说它是‘当代艺术中难得的、能让人静下来的作品’。”
潘宁看着这条消息，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静下来？”
她抬头看向谢焰，眼神无比温柔。
“那我们就送他们一场，最盛大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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