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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小时后,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一架湾流G650平稳降落。
奥黛丽·万斯早已等在舷梯下。
当舱门打开。
一个身穿剪裁考究的中式旗袍、外搭驼色风衣的东方女人走下来时。
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奥黛丽,也不由得被对方那股沉静而强大的气场震慑住。
来人正是梁红。
“梁律师,欢迎来到纽约。”
奥黛丽专业地上前迎接。
“我已经为您安排了最好的律师团队……”
“我不去法院。”梁红抬手制止了她,语气平淡,“带我去曼哈顿中城的瑞银大厦。”
奥黛丽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微微躬身:“好的,车已经备好。”
四个小时后,曼哈顿下城一家顶级私人俱乐部。
地下酒窖里,今天被梁红一个人包了下来。
三位在华尔街跺跺脚都能引起地震的金融巨头CEO,陆续到达。
梁红独自坐在长桌主位,面前没有酒,只摆着三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三位CEO入座后,梁红用修长的手指,将信封分别推到他们面前。
“打开看看。”
头发花白的银行家科尔曼第一个打开信封,只看了一眼,脸色就迅速变得铁青。
那是他十年前通过某个空壳公司,秘密转移客户资产的完整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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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律师,”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紧,“这是敲诈。”
梁红笑了,那笑容在酒窖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冷得像冰。
“不,科尔曼先生。这不是敲诈,是父债女偿。”
“你们当年合起伙来逼死我丈夫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第二个CEO罗伯特看完文件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向整个华尔街宣战!”
梁红优雅地端起桌上的清水,轻轻抿了一口。
“我只是在救我女儿选中的男人。”
“至于你们,要么,帮我凑齐四十九亿美金。”
“要么,这些东西,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在SEC、FBI和《纽约时报》的办公桌上。”
“你们选。”
最后一位,最沉得住气的对冲基金教父史密斯,沉默地看完了所有文件。
他没有发怒,只是深深地看了梁红一眼,然后拿起电话,低声确认了几个法律细节。
挂掉电话后,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苦笑道:“梁律师,你丈夫当年谈判时,也是这般不留余地。”
他看向另外两人。
“我们没得选。”
科尔曼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我们三家平摊这四十九亿?”
梁红摇了摇头,纠正道。
“不,你们去找更多的人分担。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名义,慈善基金也好,投资联盟也罢。”
“总之,明天早上九点法院开门前,我要看到这张支票。”
她站起身,走到酒窖门口时,回过头补充了一句。
“对了,支票上不要出现你们任何一家的名字,我要一个匿名的‘华尔街联合基金’。”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纽约南区联邦法院。
法庭内外挤满了记者,所有人都等着见证龙宇被正式还押的时刻。
法庭内,龙宇穿着橙色的囚服,神情憔悴,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主审法官看了看时间,正准备敲响法槌。
就在这时,法庭书记员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剧变,匆忙跑到法官席旁低语了几句。
法官的表情从不耐烦,到惊讶,再到难以置信。
他手中的法槌悬在半空,久久无法落下。
整个法庭都安静下来。
法官清了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