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心虚。”
“如果回应了，万一你在实验室环境下无法创作，神话就瞬间破灭。”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潘宁没直接回答，而是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奥黛丽，把伊芙琳的论文翻译成十种语言，发给所有关注过【上帝的静默】拍卖会的买家。”
“特别是中东皇室和欧洲财团。”
奥黛丽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眼中闪过震惊。
“你是想…”
“我要让他们看到，连MIT都无法解释的现象，才是他们需要花大价钱购买的东西。”
潘宁嘴角浮起冷笑。
“科学的无能，恰恰证明神迹的价值。”
奥黛丽深吸口气，对潘宁的手段感到由衷佩服。
这是完美的反向操作。
把对手的攻击转化成自己的背书。
“我马上办。”
潘宁挂断电话，走回客厅坐下。
程霜递来茶，她接过慢慢喝了口。
“老板，你真要去麻省理工学院?”
程霜问。
“当然。”
潘宁放下茶杯。
“而且阵仗要越大越好。我要让全世界看到这场对决。”
谢焰转身看着潘宁。
“如果我失败了呢?”
潘宁抬头，眼神平静而坚定。
“你不会失败。因为你是在创造现实。而现实，不需要被科学解释。”
程霜的手机又响了。
她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变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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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麻省理工那边回应了。伊芙琳·里德博士得知你秒速应战，说了句话。
“什么话?”
“她说：要么是蠢货，要么是真有东西。我赌她是前者。”
房间安静几秒，然后潘宁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欣赏、兴奋和战意。
“有趣的女人。”
她说。
“我开始期待这场会面了。”
......
与此同时，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
伊芙琳·里德站在白板前，手里拿着马克笔，对着一群研究生咆哮。
“你们看过网络视频就相信那是真的?”
“你们是科学家，不是追星族!”
她在白板上画了个巨大的能量方程。
“任何现象都必须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如果有人声称能凭空创造能量，要么是魔术，要么是欺诈!”
一个研究生怯生生举手。
“但博士，现场有那么多目击者…”
“集体幻觉!”
伊芙琳打断他。
“人类感知系统极易被欺骗。给我足够资源，我也能制造场。”
她转身在白板上写下几行公式。
“我要用数据说话。”
“如果那个中国人真能做到，就来我实验室，在我监控下复现一次。”
“否则，她就是本世纪最大的骗子。”
助手走进来，递给她平板。
“博士，对方回应了。”
伊芙琳接过平板，看到屏幕上的简短回复，眉头皱起。
“时间、地点，你定。潘宁”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然后冷笑。
“蠢货。”
她把平板扔回给助手。
“通知所有媒体，我要在全球直播情况下进行这场实验。”
“让全世界看到，科学如何揭穿谎言。”
......
夜幕降临，波士顿酒店套房里灯火通明。
潘宁坐在书房，面前摆着厚厚一叠资料。
那是奥黛丽连夜整理的，关于伊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