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影响自己。
果然是他。
五年了。
那个罪魁祸首,终于浮出了水面。
害兄长险些命丧北疆,害他替兄入朝,害他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害他被晏北玄这个疯子日夜纠缠……
所有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那个满朝称道的,与世无争的雍王!
就在戚清辞在心里想着要把雍王分几段的时候。
“口说无凭。”
屏风后,晏北玄的声音传出,带着帝王的威严。
“朕要证据。”
“有!老夫有!”李德忠连滚带爬地磕头,“老夫与雍王来往的密信,还有他历年送来银票的票根,都藏在老夫书房的暗格里!就在第三层书架那本《山海注》后面!”
“很好。”
晏北玄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
他高大的身形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地上那摊烂泥完全笼罩。
他的视线甚至没在李德忠身上停留,那双深沉的眼眸,径直落在戚清辞身上。
“戚尚书,此案,全权交由你负责。”
他踱步至戚清辞身边,属于帝王的压迫感笼罩下来。
“为方便办案,也为你的安全,从今日起,搬回紫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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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清辞猛地抬头,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又来。
【操!你个狗皇帝又来这套?!】
【查案就查案,搬回你那狗窝是什么意思?你摆明了就是想二十四小时监视我,闲的没事做?!】
“陛下,”戚清辞咬着后槽牙,直接拒绝,“揽月轩地方足够。臣……就不劳烦陛下了。”
“朕没有同你商量。”
晏北玄眼神一沉,一丝危险的气息在周身弥漫。
“这是命令。”
他的目光扫过戚清辞那张写满抗拒,却因愤怒而泛起薄红的脸,心里那股想要将此人彻底揉碎。
但他忍住了。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换了种说法,语气也变了。
“雍王既已动手,便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宫外,朕不放心。”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很轻,却准确地点到了戚清辞的要害。
“小宝,也需要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又是这招!
又是拿小宝来威胁他!
戚清辞气得想骂人,却偏偏一个字都反驳不出。
他能怎么办?他总不能真的把小宝置于险境。
【算你狠,狗皇帝!你给老子等着!】
【等我收拾完雍王这条老狗,你看我怎么连本带利地收拾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最终,戚清辞妥协了。
当晚,他便被晏北玄以“保护证人与查案大臣安全”为由,连人带行李打包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戚清辞忙得脚不沾地。
他一边要从李德忠和王贺嘴里榨出更多细节,一边还要指挥商业部的人顺藤摸瓜,清查所有与雍王有牵连的产业。
他这几天不眠不休,每日合眼不足两个时辰。
这天深夜,他正对着一张雍州地界的地图,试图找出雍王可能的藏兵点,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让他头昏脑涨。
眼前的烛火忽然晃动起来,分裂,从一团变成两团,再变成无数个跳跃的光斑。
耳边嗡鸣声尖锐,地图上的字迹也开始扭曲、旋转。
天旋地转。
眼前阵阵发黑,他伸手想扶住桌案,却捞了个空。
身体一晃,直直地朝前栽倒。
他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就在意识抽离,身体失去所有力气的那一刻。
一双铁钳般的臂膀,从后方将他死死揽住。
那股力道极大,将他狠狠带进了一个充斥着淡淡龙涎香的坚实怀抱,身体相撞发出的闷响,泄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