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非久留之地啊。”
小洁道:“走不掉吗?”
宁玄沉默着,皱起眉头,双眼眯成了一对冰冷的刀锋。
他看向远方,幽幽道:“起雾了。”
小洁道:“沼泽地上,又是冬天,一到夜里就会这样。”
说着,她忽的从后搂住宁玄的腰,从后紧贴着夫君。
她的身子在颤抖,抖得厉害。
宁玄苦笑着扫了眼灯火通明里,正坐在人群里的陆雪脂,道:“有时候,你真该和你陆姐姐学一学。”
小洁苦恼道:“奴奴可没陆姐姐这么好命。”
两人不再言语,不一会儿后面有人喊两人名字,两人重新返回了宴会,觥筹交错,一夜盛宴。
当晚
日常修炼后,陆雪脂忽的问:“师兄他们都很热情,你晚上怎么一个人走开了?”
宁玄道:“透透气。”
陆雪脂道:“下次可别这样了,我们还指望五毒教这样的宗门日后配合,能够帮助陛下铲除紫霞观奸佞呢。”
她的语气又恢复了自信和冷艳。
宁玄乐了,他无意和蠢婆娘商量或是解释什么,而是道:“你说的对,我知道了。”
他语气正常,毫无挑衅和哄孩子的语气。
陆雪脂这才罢休,应了声,然后睡了起来。
次日一早。
宁玄起的很早,比往常都要早。
早到外面的雾气还未散。
黎明前雾气还是灰茫茫的,沼泽地的船屋,远处小石桥附近的黑瓦白墙,都影影霍霍,像是一个个或蹲或伏的噬人巨兽。
宁玄忽的听到脚步声,沉重的脚步声。
他道:“秦大将军,昨日饮酒甚多,今日还起这么早?”
秦山君淡淡笑了笑,道:“就是酒喝多了,才出去走走。”
说着,他起身一跃而起,站在了船屋栏杆上。
宁玄忽道:“不如彻底捅开了。”
秦山君皱了皱眉。
彻底捅开,意味着昨日的庆功宴成了笑话,万一只是多虑,那更是笑话中的笑话。
他眯眼想了想,复盘了下这些时日的经历,权衡了下可能性,笑着点评道:“小宁,谨慎固然重要,但魄力也很重要。你啊,还年轻,做事想事,都太瞻前顾后了。”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