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功辰和杨佳奇正在讨论这动荡的朝局,结果在宫门口就遇到倩倩前来有急事要秉告,杨佳奇道:
“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我回到府中再说?你怎么跑到宫门口候着我们?”
倩倩道:“实在是等不及了,我才这里等你们出宫,我知道了我们回去的线索了?”
杨佳奇听了这话道:“这个事情还是等我们上车再说。”杨佳奇怕是周围有耳目,听了去会暴露几人的身份。
三人上了马车,车夫开始驾车,倩倩道:“今天早上,我正在梳妆,听见有人叩窗,发现了有人留下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我们回去的办法。”
倩倩拿出那张纸,递给了杨佳奇,杨佳奇接过来看后,又把纸条递给了宋功辰,只见纸上用蝇头小楷写道:
“山河图,归途镜,定朝纲,利苍生。”宋功辰看完道:
“倩倩你没看到是谁送的这个小纸条?”
“我没有,所以才急着来见你们,生怕耽误了。”
“谁送来的都不重要,而是这几句话像是在给我们下达指令。”宋功辰道:“这任务下的靠猜,直接说多好!”
“对呀,说清楚了,这纸条要是落到了别人手里,咱们不就全军覆没了,还是赶紧烧了吧!”
说罢伸手将纸条扔进了焚香炉中烧毁。马车送倩倩先回到了副使府,然后来到了枢密院,杨佳奇就召集负责皇城司的值房,布置下去,密切注意皇宫大内的所有人的行迹,若遇到可疑的人,立刻上报。
这一刻宋功辰终于明白,为什么杨佳奇要穿越到这里当这个枢密院的副使,原来不仅仅位高权重,而且管辖的范围还广,就是皇家大内,这枢密院也是有自己的眼线。
如此说来那几个皇子搞得那些小动作,这枢密院就如同摄像头一样,看了个通透。
“皇帝要是知道是太子勾结二皇子,把所有的威胁到他太子之位的同胞手足都给当成瓜切了,会怎样?”宋功辰带着原宿主的记忆问向杨佳奇。
“还能怎么办?那就看皇帝的态度了,或许废了太子,重立太子,或许就是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子所为,他把这件事压下来,最后皇位还是传给这个杀兄弟不眨眼的太子。”
“这太子这么能作,当了皇帝也是个暴君。”
宋功辰有些愤愤道,在他的眼前原宿主被太子党羽追杀的场面,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杨佳奇察觉出宋功辰的异样,
“你还带着原宿主的记忆吗?”
“当然,否则我怎么会记住某些场景和关系,即使没有人告诉我,我就知道怎么应对了,开始我还觉得是脑袋瓜子出了问题,现在看来,幸亏残留了这些记忆,那不就凭着我这性格,指不定又捅出多大事来。”
杨佳奇笑道:“此话不假!不过你我在这里皆是新人,要想撬动这皇家的大门,还得找到合适的工具。那些文书备案中一定藏着我们想要的线索。”
暮色四合时,疏密副使杨佳奇刚从枢密院整理完边境军报,怀中藏着一份异常的文书,夏朝使者上月递交的国书副本,竟在边角处发现了用西域墨汁书写的暗纹,隐约能辨认出“二皇子”三字。他叫上宋功辰同他一起向皇城司走去。
皇城司值房的灯烛在暮色中摇曳,指挥使陆季正对着一幅边境舆图皱眉。见杨佳奇、宋功辰推门而入,他立刻起身:
“杨副使深夜前来,可是有要事?”杨佳奇从怀中取出文书递过去,话道:
“陆指挥请看,这国书暗纹绝非偶然。昨日我在枢密院库房核对旧档时,发现去年秋二皇子出使夏朝的随行记录有三处篡改痕迹,如今看来,恐怕是早有勾结。”
陆季接过文书,借着烛火仔细查看。他早年曾在西域任职,对西域墨汁的特性了如指掌,这种墨汁遇水会呈现淡紫色,而此刻国书边角在潮湿空气中正慢慢变色,暗纹逐渐清晰。
“竟有此事!”陆季猛地攥紧文书,“
二皇子近年频繁以‘巡查边防’为名前往西北,去年更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