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洋哥还是那句话,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出生,如今得了这意外之财,可不能忘了本,咱这身打扮糊弄得了一时,可过不了一世,往后若是想在这金陵城立足,还是得学门手艺,找个活计才是。”
凌云点头道:“洋哥,我明白,咱们先在这城中玩上几天,到时候再去找大苗和她外公,看看能不能给咱俩推介推介。”李浩洋道:“你说得对,管他呢,咱们先玩上几天再说!”凌云道:“走,外头逛逛去!”
凌云将银票贴身藏入怀中,又从布袋中取出银锭,分出一半交到了李浩洋手中。
两人将银锭都藏入怀中,然后各自取了刀剑,戴上草帽,一前一后走出房门,将门锁上,下得楼来。
店小二见他二人这身模样,一时竟没有认出来,李浩洋摘下草帽看着他,店小二惊叹道:“小哥我没看错,二位客官果然不是寻常人等,就凭您二位这身打扮,便是那城主来了,也要输些气势!”李浩洋没有理会他的奉承,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携着凌云出了客栈。
两人出了客栈,直奔那醉仙楼而去,想着先预定些酒菜再四处转转,没成想,这刚来到醉仙楼门口,又撞见了前日看低他俩的那个店小二。
店小二一时间也没认他俩出来,见两人这番模样,脸上像是开了花一样,惹得他俩心中一阵恶心。
他们正要进门,却听得城门口有人哭喊着:“造孽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二叔喂,你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竟落得这等下场!”
听这声音,哭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好不凄惨,渐渐也有些路人被这哭喊声吸引,围了过去。
李浩洋听了心中不免起了怜悯之心,他对凌云道:“凌云,听这哭声,那人怪可怜的,咱们过去看看吧!”
凌云听了那凄厉的哭声,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可怜的身世,也不免生了恻隐之心,便点头道:“走,看看去。”
两人来到城门附近,那哭喊之人见有人靠近,便微微收住了哭声,抬起头看了过来。离家远和凌云朝那人定睛一看,同时在距离那人一丈左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见到这人的面孔,凌云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竟变得有些许欣喜,他快走两步到那人面前说道:“哟,这不是偷我银子的小贼吗?”
原来跪坐在地上的这人正是昨日夜里偷了凌云银两的黑衣人,那黑衣人也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两人,脸皮抽搐了几下,转而又放声痛哭说道:“活不了咯,老天爷嘞,你不长眼哟,让我二狗遭了这等厄运啊!”说完,又痛哭流涕起来。
李浩洋咳嗽两声,上前将凌云拉了回来,轻声道:“凌云,我爹从小教我说,莫笑他人苦,你我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我看他也怪可怜的,哭得如此伤心,想必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咱们先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吧!”
凌云听了李浩洋的话,也收起了脸上有些戏谑的表情,点了点头。
李浩洋走上前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我本无恩怨,昨日之事就当是场误会,今日你再次哭得如此凄惨,想必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那黑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