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刚则易折,才导致原剧情中的死亡。否则在宋阀的保护下,宇文化及毕竟欲行大事,其实真的不敢过于得罪四大门阀之一宋阀,若引出天刀宋缺,即使是宇文化及也吃不消,最后必然会让他们几人安然无事。
宋鲁的惊呼声和宇文化及的怒喝声同时响起,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寇徐两人耳际风生,腾云驾雾般被传君婥提着在山野闻踪跃疾行。不片刻巳奔出了十多里路,感到渐往上掠,地势愈趋峻硝,到傅君婥放下两人时,才知道来到了一座高山之上,山风吹来,冻得两人牙关打颤。
傅君婥在山头打了一个转,领着两人到了一个两边山石草树高起的浅穴,躲进里面暂避寒风。
刘结草不得不跟上,毕竟两个小子还没有修炼《长生诀》,他还没有得到第一手的数据资料,暂时还离不开他们,怎么能让他们跑远?
寇仲松了一口气道:“好险!幸好隔着长江,宇文化骨不能追来。”
傅君婥叹了一口气道:“其它人或者办不到,但宇文化骨只要有一根枯枝,便可轻渡大江,你这小子真不懂事。”
徐子陵骇然道:“那我们为何还不快逃?”
傅君婥盘膝坐下,苦笑道:“若我练至第九重境界,定会带你们继续逃走,但我的能力只能带你们到这里来。”
寇仲试探道:“就算宇文化骨渡江追来,该不知我们逃到那里去吧?”
傅君婥淡淡道:“武功强若宇文化及者,触觉大异常人,只是我们沿途留下的气味痕迹,便休想瞒过他的眼鼻,不要说话了,我要运功行气,好在他到来时回复功力,与他决一死战。”
言罢闭目瞑坐,再不打话。
两人颓然坐下,紧靠一起,更不敢说话商量,怕惊扰了他们的娘。
时间在两人的焦忧中一点一滴的溜走。
忽然傅君婥站了起来,低声道:“来了!只他一个人。”
两小子跟她站了起来。
寇仲颤声道:“不若把书给他算了。”
傅君婥转过身来,厉责道:“你还算是个人物吗?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徐子陵软语道:“他只是为娘着想吧!”
明月高照下,傅君婥叹了一口气,旋又“噗嗤”笑道:“小仲不要怪娘,我惯了爱骂你哩!”
寇仲和徐子陵全身一震,若换了平时傅君婥肯认作他们的娘,必会欢天喜地,但这刻却大感不妥。
刘结草知道,傅君婥已经有了死志,即使死也要保下寇仲和徐子陵,此番情义实为难得,这就让他越发不想让这份真情凋零,成为双龙永生的遗憾。
“算了,还是现在就多偏帮一二吧。”他想道。
傅君婥本来就不是宇文化及的对手,现在她的伤看似已经好了,实际上状态并没有达到最佳,比不得宇文化及。
于是,基于同情,基于对这份真情的难得认同,刘结草伸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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