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可鲁哲还是赔笑道:“二位前辈,这些小辈不知体统,我代他们给您们赔罪了。”
那四名地渊宗弟子在鲁哲话音落下后就被解除了控制。鲁哲生怕他们再次惹恼眼前这两名神秘修士,他作色道:“还不快跪下谢谢二位前辈手下留情!”
那四名地渊宗弟子闻言惊慌下跪,对着那两名头戴黑纱斗笠之人磕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鲁哲在这些弟子道完歉后就让刘洲收回蓄影石内的灵力。他用右手拿过蓄影石,恭敬地举着双手奉上道:“这东西还请前辈处置。”
那名略高些的头戴黑纱斗笠之人对那四名地渊宗弟子道:“你们运气很好,有这么位明事理的长辈护着你们。好好记住今日之事,不然以后丢的不止是你们长辈的手指,更有你们的命。”
那些地渊宗门人颤颤巍巍道:“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那头戴黑纱斗笠之人发现地渊宗一方的刘洲正挺直腰板地看着他。那人从鲁哲手中拿过蓄影石走至刘洲面前:“这蓄影石留给你。我想看看区区中品木灵根的你带着仇恨修炼下去会成长到什么程度。当然,你也可以把这蓄影石交给圣魂门的仇嵬,让他过来追杀我。”
鲁哲闻言吓得跪地道:“前辈,这弟子年纪尚轻不懂分寸。还请前辈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嗯?”那头戴黑纱斗笠之人在鲁哲出言后反而现出不悦之声。
另一名头戴黑纱斗笠之人瞬移至鲁哲身前:“我尊上方才说过你明事理。”
“确实说过。”鲁哲叩首道。
那头戴黑纱斗笠之人又道:“那你为何要用这愚蠢的方式驳了我尊上对你的评价。”
鲁哲听后顿时定在了那里,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举动非是在救刘洲而是害了他。
那头戴黑纱斗笠之人举掌道:“你既然明白了,要么你这张嘴以后都不用说话了。”
就在那人手掌要拍碎鲁哲下颚之时,刘洲身前那名头戴黑纱斗笠之人出言道:“罢了,这弟子在长老跪下后还是这般站着,确实是如他所言不懂分寸。”
那名对鲁哲出手的头戴黑纱斗笠之人听后及时收回掌劲,双手合十地站立原地。
刘洲见鲁哲险里逃生,他整个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刘洲身前那名头戴黑纱斗笠之人转头说道:“走吧,正事要紧,去看看石武到底在不在拜月宫。”
鲁哲听到石武之名心中一颤,可他已经不敢再去多言。那名被称为尊上的神秘修士带给他的压力早就超过了他见过的任何一名元婴高手。他感觉这里所有人就像是那尊上手中的玩物,生死全凭其一时喜好。
那两名头戴黑纱斗笠之人转眼便瞬移来到拜月宫山道外。此处的寒风中已经带有风灵之力,在他们的身形随着灵力波动出现时,他们头上的黑纱斗笠就被那股风灵之力一斩两半,露出了斗笠下金为以及行暮的脸庞。只是此时的金为掩盖了脸上的“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