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艾露恩,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一处是留给凡俗的感情,哪怕我低声下气的祈求她不要离开。
但.
唉。”
“这还差不多。”
布莱克看着瓦里安那无法作伪的黯然神伤,哼了一声,带着古怪的笑容说:
“过来吧,凡尘的皇帝,来和一名无聊到几近抓狂的神灵聊聊天,这可是你身为皇帝能得到的无上荣耀呢。”
“是,陛下。”
瓦里安很给面子的应了一声,他拨了拨身上的草屑,带着几壶好酒来到布莱克身旁,以战士的姿态坐在海盗身侧,非常认真的说:
“我是来道谢的,布莱克阁下。
我能活下来全靠你在出发前交给我的那块邪能之心的碎片,哪怕我现在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泰沙拉克的剑刃划过我皮肤和身体的感觉”
瓦里安摸了摸自己长袍之下的胸口,那里残留着一道恐怖的伤痕,那绝对是他这一生都无法遗忘的惨痛经历。
在阿古斯的战场上,无畏的向神灵冲锋的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这圣光有点意思哦。”
布莱克则斜着眼睛打量着瓦里安体内流淌的力量,那是纯粹的圣光没错,带着一股让海盗很不爽的圣洁味道。
但它在瓦里安体内表现出的形态却和普通的圣光截然不同。
那是火焰。
愤怒的火焰。
“所以,你找回战士的传承了?”
海盗抿了口酒,问了句。
瓦里安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一股感慨的语气说:
“就在我冲向阿格拉玛的时候,就在我亲眼见到芬娜小姐以死亡之愿的心境刺向堕落泰坦的时候。
我意识到,纯粹的圣光可以被用来治愈和守护,但我在绝望的时候需要的不只是治愈和守护,我还需要一种可以突破身为凡人的限制来扭转一切的力量。
我知道,那是只有战士们才能得到的恩赐。
于是,我狂妄的在圣光照耀下向愤怒祈求,就如奇迹一般愤怒在瞬间回应了我,我学会了那些号称只有经历过绝望与痛苦才能领悟的悲伤之力。
直到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被那些老兽人们欺骗了。”
皇帝哈哈一笑,与布莱克碰了杯,他挤着眼睛说:
“我也学会了死亡之愿,我知道那不只是悲伤与绝望的力量,当一个人的意志彻底向伟大之事奉献时,那守护的心愿也会转化为超脱死亡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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