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小势力,也开始主动向游家靠拢,送上厚礼,只求能在血气丹的暴利中分得一丝残羹。
游管事的虚荣心,在这些谄媚声中膨胀到了极点。
而已经投靠宁梵的老板们,有的也在外界的各种声音中感到一丝后悔。
只有宁梵依旧安坐钓鱼台,有人来问,他也只是回复一句。
“稍安勿躁。”
城主府,幽静的后花园中。
三斗城主躺在躺椅中悠然自得,哪有半分所谓的病状。
身旁的心腹幕僚凑近低声道:“游家如今声势浩大,又与丹盟关系密切,长此以往,恐成尾大不掉之势啊。我们是否需要敲打一番?”
城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摇了摇头:“无妨,狗咬狗,一嘴毛。游管事想借丹盟的势来称霸三斗城,但那个刘经纬在丹盟只是一个小喽啰,算什么玩意?”
城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让他们斗去。斗得越狠,消耗越大,才越需要倚仗本城主来维持平衡。游家若真能靠丹药东山再起,该上供的,一分也少不了。若是宁家还能反制,正好也能杀一杀游管事的锐气。”
在城主看来,他乐得坐山观虎斗。
枉死城罗家。
刘经纬收到了游管事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厚厚一沓冥币和一份字里行间充满谄媚的喜报。
他随意扫了一眼票号上的数字,略显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便是不屑的嗤笑。
他将信笺随手丢给侍立一旁的弟子,冷笑道:“看来这三斗城,比想象中还要贫瘠。区区一些低级血气丹,竟能让他们如此疯狂,真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
那弟子恭敬接过,附和道:“看来那边确实没什么像样的炼丹传承,连这种货色都能被奉若珍宝。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开拓的力气。”
刘经纬神色倨傲:“告诉游管事,安心做事,丹盟不会亏待他。至于他信中提到那个叫什么秦霄的乡下野修?根本不必理会。蝼蚁之辈,也配与我丹盟相提并论?若他识相便罢,若不识相,随手碾死便是。”
——
游管事这几日走路都带着风,腰杆挺得笔直。
源源不断的进账让游管事已经快要乐疯了。
他甚至开始盘算,等庆功宴那天,该穿哪件新袍子,该说些什么场面话了。
“老爷。”
心腹管家凑过来,低眉顺眼地禀报,“酒楼那边都安排妥了,帖子也发出去了。按您的意思,城里有头有脸的,都请了。就是宁家那边,送不送?”
游管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送!干嘛不送?也让宁梵来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场面!叫他晓得,这三斗城的天,还是我游家说的算!”
“跟铺子里说,明天的血气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