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被爷爷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顿,说他废物,北城的事情办不好,国外的财团也拉不到,有什么脸给他打电话。
一顿输出咒骂后,薄爷爷就挂了电话,不给薄景辞告状的机会。
薄景辞只觉得那口气呕在心口,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这边时眠坐进飞机里,也看见了另外一架专机。
薄妄周似乎猜到她想问什么,神色淡淡地告诉她,“那是薄景辞。”
时眠暗抽了下嘴角:“想不到出国也会遇到他们。”
真是挺讨厌的。
这两人是跟屁虫吗?
薄妄周没有吭声,低下头给医生好友发去消息。
他可不想穿帮了。
抵达A国后。
下飞机的第一时间,时眠就看见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专机停机坪上等待他们。
是个外国人。
薄妄周给时眠解释:“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每次出国来见,都是来看他。”
时眠点点头。
她好奇地望了眼这个A国人。
盛医生走过来主动打招呼,看了眼时眠,故意调侃,“这位就是薄太太吧?还是第一次见,上车吧,去医院检查。”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很重。
要不是薄妄周给的报酬还算丰厚,他才不想跟这个人玩什么演戏的游戏。
而且还是演给他老婆看的?
薄妄周轻嗯了声。
时眠更是没有怀疑,主动上了车。
“薄太太还真是关心你先生,你知道你先生的腿部是什么情况吗?”盛医生主动搭话。
这个问题,当然是故意问的。
他偷瞄了眼薄妄周。
实在也看不得时眠被蒙在鼓里的样子。
薄妄周警告地横了他一眼。
时眠却在状况外,“不知道,这腿,很严重吗?能恢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