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来,能说什么?
不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薄妄周松口放了这个弟弟。
时眠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薄景辞。
一次两次。
谁知道薄景辞出来会不会要做第三次?
那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男人的大掌轻轻拍在她的肩头,声音带着愉悦,“别慌,有我在,爷爷不管说什么,只要是关于薄景辞的,我都不会松口。”
他的这口吻,听上去倒是可信的。
时眠抬头望着他,轻眨了眨眼。
这会儿倒是觉得他有一点丈夫的安全感了。
二人进了屋中。
管家热络地把他们招呼进沙发上坐下。
薄爷爷也听见的动静走了出来,吩咐管家:“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饭吧,别让两孩子饿肚子了。”
管家轻声应了下来。
餐桌上,爷爷也没有提及任何关于要放薄景辞的事情。
甚至还一如既往地招呼着时眠多吃些,别饿着。
和往常一样随和慈祥。
实在是让时眠摸不透。
吃过晚饭,他们也准备走人的时候,薄爷爷也没有提及这事。
时眠时不时瞄一眼薄妄周的神色。
他气定神闲。
薄爷爷也很淡定。
倒是她,本来在脑子里已经打了八千字的草稿,就这么没处施展。
她本来打算用尽各种可怜劲向薄爷爷哭诉薄景辞的过分,没想到……
这时,门铃响了。
管家走了过来,“老爷子,是夫人来了,站在门口哭哭啼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