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杰和夏竹再次来到湖边,但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张清棠的身影,只有地上残留着一堆烧过的纸钱留下的黑色灰烬痕迹。
夏竹看了看:“人没在。走吧,我们直接去镇上打听一下张家在哪里。”
邵杰却蹲下身,仔细察看着那堆灰烬,眉头微蹙:“等等,夏竹,这纸灰……有点不对劲。”
夏竹也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哪里不对劲?”
邵杰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捻起一小片尚未完全燃尽的黑色纸屑,递到眼前仔细观察:“这纸……烧完的痕迹上,好像有一些特殊的纹路,不像是普通的黄表纸。”
夏竹凑近仔细看,果然发现那些纸屑上残留着一些深浅不一、似乎是刻意印压上去的痕迹,并非纸张燃烧自然形成的纹理。
邵杰抬头问夏竹:“你知道这上面印的是什么吗?或者代表什么?”
夏竹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没见过。或许……是鲜花村本地某种特殊的习俗用的纸钱?看来我们得找人问问这种带纹路的纸是做什么用的。”
邵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那我们兵分两路吧?这样效率高一点,早点解决也能早点回去。”
夏竹略一思索,点头同意:“听你的。怎么分?”
邵杰说道:“那我还是按原来的身份,去找张清棠试试。我就说我是侯修然的表哥,看能不能从她或者她家人那里问到更多关于李知或者高人的事。”
夏竹叮嘱道:“根据情况而定,不要贸然现身,早去早回。无论有没有收获,下午一定要回来汇合,不要单独行动太久。”
邵杰点头:“没问题。”
由于侯家在本地是大户,与其定亲的张家自然也颇有名气。
邵杰没费太多周折,就向村民打听到了张家的具体位置。
不过,村民也告诉她,张家并不在鲜花村本村,而是在隔壁镇子上,距离这里大概有七八里路。
如果全靠步行的话,一来一回,路上起码得花掉三四个小时。
邵杰找到侯老爷,语气诚恳地提出请求:“侯老爷,我有点私事,急需去镇上一趟,不知府上能否派辆马车送我一下?”
侯老爷闻言,脸上露出些许为难和警惕:“去镇上?什么事啊?晚上高人还要做法事,你们必须在场,能赶得回来吗?”
邵杰早就想好了说辞,立刻回答:“就是因为想着务必晚上赶回来,才特意来向您借车,不会耽误正事的。”
候老爷还是不太愿意,试图劝阻:“要不还是别出去了吧?万一路上有点什么事耽搁了,岂不误了大事?你要是缺什么东西,我派下人去给你买回来。”
邵杰预料到他会这么说,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要是寻常的东西,我也就不麻烦您了。主要是……要办的这件事,实在不太方便假手于人。”
侯老爷不解的问道:“哦?是什么事?”
邵杰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痛苦和为难,压低声音说:“我们这一行常年下水,落下了病根,时常关节骨头钻心地疼。昨天这湖水尤其阴冷,旧疾发作得厉害,我必须得去镇上的医馆做一次针灸缓解一下,不然……今天晚上恐怕会痛的无法行动,反而会耽误了您的正事。”
侯老爷一听关系到晚上的法事,态度立刻松动了一些:“你怎么不早说!”
邵杰趁热打铁,精准计算时间:“现在时辰还早。马车跑得快,去镇上一来一回也就一个时辰(两小时)。我针灸最多只需要半个时辰(一小时)。满打满算,一个半时辰绝对能赶回来,绝不会误事。”
侯老爷摸着胡子,依旧有些犹豫,没有立刻答应。
邵杰又加了一把火:“您早点同意,我也能早点出发早点回来不是?再拖下去,时间可就真紧张了。”
侯老爷说出了最后的顾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准时回来?万一你……”
邵杰立刻给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