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天龙离开的下午,九叔这才悠悠转醒。
随后喝了些汤药,这才有了些许起床的力气。
随着九叔苏醒,秋生和文才那悬着的心也是放下了,但是他们都好奇九叔到底看到,听到了什么,居然能晕厥过去,见九叔想要起身,文才上前搀扶着九叔起床。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昏迷就是一天一夜,要不是天叔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到文才的询问,九叔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画面,喉咙涌动,胃里翻涌。
看到九叔的不对劲,秋生连忙喊道:
“文才,快,师父想吐,到屋外去呼吸些新鲜空气。要是把药吐了,等会还得熬。”
文才点了点头,将九叔搀扶到屋外。
见九叔没有已经没有事儿了,天心便打算离开。
跟随着九叔他们来到后院,天心对九叔拱了拱手,说道:
“兄长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过一两日便能恢复。我就先走,等后面再过来探望你。”
九叔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自己这身子的情况。
就是还麻烦天心照顾了他一晚。
没有挽留,天心离开了义庄,只是离开之际听到九叔的呕吐声。
但想了想,吐出来,有时更加利于恢复,便没有回去查探情况。
原来,在天心离开之际,九叔无意间瞥见院子里种植的秋菊。
一看到秋菊,就联想到了一些不美好的画面。
胃里一阵翻涌,最终还是将胃里的汤药全吐了出来。
边吐边挥着手:
“快去将那些菊花清理掉。”
秋生虽然疑惑,但,还是去把那些菊花拔起,丢了出去。
没有菊花后,九叔这才好了许多。
坐在石凳上,缓了缓。
看九叔的反应,秋生和文才更加好奇了,再次询问起原因:
“师父,你昨天看到了什么?”
然而这不提还好,一提,九叔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天的画面。
再次呕吐起来。
见状,秋生和文才明白是不能提起这问题了。
不然九叔会被他们搞得吐死。
原来,昨日九叔赶到的时候,蔗姑还真如同秋生和文才说的那样,要死不活。
当然并不是病得要死不活,而是被欲火烧得要死不活。
也不知道好端端地怎么上火了。
紧接着,他便想给蔗姑泄泄火,却没承想,刚一上前,就被蔗姑抓住手腕。
更是在他身上贴了一张定身符和一张禁灵符。
搞得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没想到将他四肢束缚起来还不够,蔗姑还玩上了湿身诱惑。
然而这种东西并不是谁都能玩明白的。
或许是蔗姑第一次玩这种,所穿的衣服很厚,即便被水淋湿了身也看不到什么。
然而蔗姑好像是早有预料,给他戴上了一个特制的眼镜。
可能是蔗姑制作匆忙,并没有把眼镜调试好。
在九叔的眼里,蔗姑变成了一朵肉菊花,在那舞动。
那密密麻麻的纹理,让久经沙场,什么都见识过的九叔,给弄吐了。
再逃离后,他感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轻飘飘的。
好不容易回到义庄,就再也坚持不住,呕吐一番,栽倒在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晃三日便已过去。
这天,天心闲来没事儿,带着任婷婷、任珠珠和凌霜到公园散步。
风高气爽,没有夏日的炎热。
特别适合出来游玩。
来到公园,一会儿看看水中的小鱼,一会儿看看树上泛黄的秋意。
一会儿去吓吓不知从哪来的野鸭,一会儿去折几只好看的花。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荷花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