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我感觉这个师伯有些怪怪的。”
小海并没有阿初那么兴奋,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天心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见天心没有回话,小海接着说道:
“其实,我也是在小时候,听到师父无意间提起。伏羲堂是由师伯接管的,但是有一天,师公觉得师伯心术不正,突然下掌门令把他赶走了。”
小海一说,阿初就立马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小海:
“犯了什么错?这么严重!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讲情面?”
“可怪就怪在这里。师公从来都没有跟人说起过,就连师父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你看今天师父的表情,也就知道,他心里到现在都是充满了愧疚。当年估计也替师伯求情了,看样子是没用的。”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师父看师伯的眼神,真的充满了愧疚。”
阿初想了想说道。
“后来呢,师公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师父,也不知道师公当时怎么想的。”
阿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说道:
“要我说,师公就是小气。”
说完,发现天心的目光看向了他,吓得他差点把口里的水喷出来,连忙说道:
“师公,我不是说你小器,说的是雷震子师公。他若不小气,也不会把掌门之位传给师父,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天心一脸疑惑,自己不过是看了阿初一眼,怎么搞得他如临大敌一样。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小海没有察觉到刚刚的小误会,继续说道:
“是啊,师父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还心怀愧疚。师伯离开了这么多年,一封书信都没有寄回来。我想,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只是……”
小海话锋一转:
“现在师伯突然回来,在师公的坟前磕头磕得那么响,也不知道他这孝顺是装的,还是真心实意的。”
阿初笑着说道:
“还用说嘛,肯定是装的。正常人,在得知自己亲人去世,还是唯一的亲人,即便是隔山隔水都会回来祭拜。而师伯却时隔二十年才回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这倒是阿初的真实想法,毕竟失去亲人的痛他也经历过,自然知道其中的苦楚。
二十多年前的事,他不好评判。
小海却摇了摇头,反驳道:
“装肯定不是装的,正所谓父子没有隔夜仇,再怎么说,他们是亲父子。”
阿初顺着小海的思路想下去:
“师兄,会不会是师伯在南洋那边惹了什么怪病?所以这会回来就是好好拜拜师公。免得下去了两个人不好说话?”
小海被阿初这话逗笑了:
“真的假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事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还不如问问师公,师公你怎么看?”
天心想了想说道:
“这件事儿,我们都不好评判。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断定……”
“师公,什么事?”
“是啊,师公,你快点说。”
天心稍微顿了顿,急得二人抓耳挠腮的。天心也不逗他们了,正色说道:
“我能断定,你们这个师伯很厉害,平日里你们少惹他。”
如果天心不是他们的师公的话,阿初和小海二人真想给天心一个白眼。
“这些事儿我们不是当事人,我们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隐秘。所以我们想想就好,不要太过于较真。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免得明天的修炼跟不上进度。”
天心这话一说,二人立马就耷拉着脑袋,告别天心后,沮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天心摇了摇头,这怎么说?真是的,一提到修炼,两个人一点都不积极。
不过,随着小海阿初二人的离开,天心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感觉,甘田镇又要起风雨了,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会牵扯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