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好后,阿初便来到了法坛前,稳扎马步。
双手抓起两张符纸,放于烛火中焚烧。
待符纸燃烧后,便丢至一旁,旋即抓起索要来的李婶儿的头发,在金盆中三次点水,口中念诵着:
“借用金盆寻血脉。五军司门任我开!太上老君求指引,白发苍苍问青天!”
抄起桃木剑,指向前方,眼神特别的坚毅。
小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阿初的身后,看着他的姿势,总感觉怪怪的,忍不住上前矫正。
将阿初的剑指摆弄好后,又对阿初持桃木剑的手摆正。
可即便是这个样子,小海总感觉那个地方不对劲。
“不对,不对,都不对,不是这样的。”
说着,小海一脸沉思地向着一旁走去。
阿初一听,当即就不乐意:
“不是吧,师兄,刚刚不说,你现在才说不对?”
因为,使用一个法器需要用不同的招式和法咒。如果使用错误的话,是不会有一点效果的,甚至会呈反效果。
“金盆法有三十六式、五十七法。你知道,这么多我也记得乱七八糟的。”
阿初一听,当即询问:
“师兄,那我刚刚那个?”
“你刚刚是二十一式、十八法。”
“那怎么办?”
阿初一听就知道自己弄错了,二十一式、十八法他还是知道是什么的,这完全是给牛唇换到马嘴上了。
“你知道的,我也只是个半吊子。时间差不多,我看我还是去询问师父吧。”
“师兄,师兄,等一下,等一下。你要是告诉了师父,那岂不是我就要完蛋了?”
阿初一听小海要将此事说给毛小方听,身子当即就是一趔。
虽然不知道天心会不会动手,但他知道毛小方一定会动手。到时候,免不得要几天下不了床。
被阿初拦着,小海也只好说道:
“现在也没有办法啊,我也不想告诉师傅,但是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伏羲堂的声誉会下降一大截。你也知道师父严令禁止我们私下斗法。这事是你惹出来的,你担一下也不为过啊。”
阿初一听,就不乐意了:
“我惹什么了,我那是做好事。你没看见三元这样那样欺负大婶?我不帮忙,也说不过去。”
“你哪里是帮人家大婶?你纯粹是为了帮那个女孩而已。最后怎么样?被逼上梁山了。”
小海一语道破阿初的动机,这让阿初脸蛋上浮现了一抹察觉不到的红。
“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虽然这样说,但小海还是决定帮阿初美化一下,不然,阿初肯定会被揍得下不了床。
这是小海不愿意看到的,怎么说,同门师兄弟,本就应当互帮互助。
随着小海的离开,阿初只好将法坛收拾好,只不过,今天晚上注定是他的不眠之夜。
翌日。
小海和阿初二人早早就起了床。
今天是雷震子的生忌,所以小海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第一,便是雷震子的祭品。
第二,便是毛小方他们的伙食。
在为他们送了早餐后,小海便回到伏羲堂准备毛小方他们的午饭以及师公雷震子的祭品。
而他回来的时候,阿初已经离开了伏羲堂。
在知道金堂法使用错误之后,阿初便想着用最原始的方法。
虽然这方法有点愚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阿初来到合兴楼,得知在合兴楼老板的帮助下,李婶儿暂时居住在附近。
刚看到李婶儿,阿初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自己在这里。
李婶儿一见,当即一阵小跑。
开口的第一句就让阿初十分的尴尬:
“道长是有我儿子的消息吗?”
阿初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