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月撇撇嘴,停下手中舀粪的动作对着主任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教育局一众人都是男的,她明明搞好男旱厕的卫生就好,为啥要让她搞女旱厕卫生。
还加班?做梦!
夏星月丢了粪瓢出去,几个学生一见她就朝着她吐舌头,笑话她是“臭洗旱厕”的。
几个男女老师路过,也是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绕着她走。
这几日她遭受这些白眼和歧视,早就受够了。
每次她都是想着夏牧溪去草原上,被朝鲁欺负扔羊圈里,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厕所都没,想着夏牧溪肯定过得比她还惨,她才熬过来这些个掏粪的日子。
但现在,她忍够了!
这几十块钱,她才不稀罕,以后她可是当首富太太的人,怎么能在这受委屈遭白眼的?
夏星月说走就走,丢了身上的围裙,趁着主任没发现头也不回地跑了。
她回到家里,刚想坐下歇息,却发现家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厨房里碗筷成山,客厅里几个继弟的裤衩子和恶心小人书乱放。
没法子,她只能收拾完再进屋休息。
刚躺下,耳边又传来隔壁屋男女酣畅淋漓的打架声。
但夏星月现在早已对这声音免疫,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迷迷糊糊间,她见有手在她身上磨豆腐。
夏星月大喜过望,这莫不是自家傻老公开窍了。
正想学着李红梅那般夸张地喊几声,还没张嘴,就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这身上的手怎么不止两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