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输。
二、隘口御敌·联防显威(197年冬·落马坡隘口)
叛军很快逼近隘口,纪纲勒住黑马,看着隘口的防御,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这点破烂拒马和乡勇,也敢挡爷爷的路?兄弟们,冲进去!抢了坞堡的粮食和女人,杀个痛快!”
叛军们早已饿得眼冒金星,闻言纷纷呐喊着冲上来,马蹄踏过积雪,溅起漫天雪沫。刚冲到拒马前,崖顶突然传来“嘎吱嘎吱”的绞车声——数十根裹着冰雪的巨木从崖顶滚下,“轰隆”一声砸在叛军队伍里,前排的叛军被砸得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直接被压在木下,有的摔在雪地里,爬起来就想逃。
“放箭!”赵云一声令下,崖顶的猎户们立刻拉弓搭箭,箭如雨下,带着破空的“嗖嗖”声,精准地射向叛军的手臂和大腿——都避开了要害。叛军们纷纷中箭倒地,哭喊声、咒骂声混在一起,队形瞬间乱了。
“废物!都给我冲!”纪纲怒喝一声,挥舞九环大刀,劈断挡路的桑枝和荆棘,硬生生在拒马间砍开一道缺口。他的“开山刀法”果然刚猛,一刀下去,碗口粗的拒马木杆应声而断,木屑混着雪沫飞溅。雷虎则带着五百骑兵,试图从侧面的黑松林绕进隘口,想打个措手不及。
“第二队、第三队,去堵侧面!”赵云立刻下令。两队联防队员扛着盾牌冲出,按“三才阵”迅速展开:十人在前,举着桑木盾牌挡住骑兵的冲击;十人在侧,手持长刀,专砍马腿——马蹄在雪地里本就打滑,被长刀一砍,立刻嘶鸣着倒地;十人在后,投掷短矛,牵制后续的骑兵。
“这群乡勇还挺能打!”雷虎骂了一句,挺枪刺向一个举盾牌的联防队员。那队员叫阿柱,原是流寇,被赵云劝降后留在坞堡种地,此刻见长枪刺来,竟不慌不忙,用盾牌一档,旁边两个队员立刻用木枪架住枪杆,阿柱趁机用长刀砍向马腿——黑马嘶鸣一声,前蹄跪地,雷虎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多亏他反应快,抓住缰绳才稳住。
隘口正面,纪纲砍倒两个试图阻拦的联防队员,终于冲到核心区。他一眼看见站在指挥台上的赵云,眼神一狠,狞笑道:“毛头小子,也敢在爷爷面前摆架子?受死吧!”说着,催马提刀,朝着赵云劈来——这一刀势大力沉,带着“呼呼”的刀风,连周围的雪沫都被卷起,可见其力道。
赵云不慌不忙,翻身跃下指挥台,龙胆亮银枪一横,精准地架住大刀——“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得周围的积雪都簌簌落下。他只觉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心里暗惊:这纪纲的力气果然名不虚传,比当年在磐河遇到的文丑还要勇猛几分。
纪纲见一刀没砍中,怒喝一声,又挥刀横扫,刀环相撞,声如惊雷,刀风裹挟着雪沫,直逼赵云面门。赵云脚下踩着从寒潭打坐练出的“稳劲”,如扎根雪地的老松,侧身避开刀风,同时枪尖顺势一挑,直指纪纲的手腕——这是童渊教的“凤凰点头”,快如闪电,准如鹰隼,却不带半分戾气,只求制敌,不求伤命。
纪纲连忙缩手,大刀险些脱手,他没想到这个年轻小子的枪法如此精妙,又惊又怒:“雷虎!别磨蹭了,快来帮忙!”
雷虎好不容易摆脱联防队的纠缠,提枪冲过来,与纪纲一左一右,夹击赵云。两人一个用刀,一个用枪,一刚一狠,配合竟颇为默契。赵云却丝毫不惧,他想起童渊在陇西教的“因短避虚”之法,利用隘口狭窄的地形,不让两人同时展开攻势:面对纪纲的大刀,他用枪杆缠住刀身,借力卸力,让纪纲的力道无处可使;面对雷虎的长枪,他用“鹰击长空”的招式,枪尖挑向对方的枪缨,打乱其节奏——枪缨一乱,雷虎的枪法就失了准头。
联防队员们见赵云以一敌二仍不落下风,士气大振。小石头举着木枪,跳上一块大石头大喊:“跟着赵壮士杀!守住隘口,护住坞堡!”他虽年纪小,却学得几分“定军式”的稳劲,见一个叛军想从侧面偷袭赵云,立刻用木枪戳向对方的腿弯,逼得叛军摔倒在地。
队员们纷纷呐喊着冲上来,按“三才阵”将叛军分割包围: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