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不饶他!”
蒋欲川站在一旁,看着张绣蹲在桑田边,教流民如何分辨桑苗的好坏,动作熟练得像个老桑农,心中愈发笃定:护流民、种桑田,才是乱世中稳定人心的根本。他已暗下决心,到许昌后,便劝曹操在南阳推广抗霜桑种,再请张绣牵头,找些懂桑活的老农,在南阳建个桑苗圃,让更多流民有生计。
二、张飞挥矛战双雄 武陵归降护桑农
与此同时,武陵郡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张飞率三千精兵抵达城下,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肩甲上还沾着几片桑叶——是从夏口来时,流民帮他整理盔甲时不小心沾上的。他的丈八蛇矛斜挎在马鞍上,矛缨不是寻常的红缨,而是用夏口流民编的桑枝纤维,混着些许铜丝,随风飘动,阳光下泛着淡金的光:“流民说桑枝韧,能护某平安,某便带着它,护他们的桑田。”
武陵太守金旋立于城头,望着城下蜀军整齐的阵型,脸色凝重。他身边的部将巩志、陈应,皆是武陵本地人,手里的兵器都带着桑田的痕迹:巩志使一柄宽背刀,刀柄是桑木做的,握把处磨得发亮,早年他是武陵城外的猎户,因打退过劫掠桑田的山贼,被金旋招入麾下;陈应使一条长枪,枪杆是十年的老桑木,韧性极好,他父亲是武陵有名的桑农,去年曹兵来烧桑田时,他曾率着十几个桑农,用桑叉、柴刀反抗,后来见金旋愿护桑田,才归降了他。
“太守,张飞勇猛,咱们兵力不足,不可硬拼!”巩志低声劝道,目光扫过城下的蜀军——士兵们虽甲胄整齐,却没踩踏路边的桑苗,连马蹄都避开了桑田的田埂,“刘备在夏口护流民、种桑田,名声极好,不如开城投降,保武陵百姓安稳。”
金旋却摇了摇头,指甲掐进城墙的砖缝里:“刘备新得赤壁之胜,若降了,武陵必被他吞并,某这个太守,还有什么立足之地?”他转头看向巩志、陈应,语气强硬,“巩志、陈应,你二人出城迎战!若能杀退张飞,某赏你们百亩桑田;若败了,休怪某军法处置!”
巩志、陈应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却只能躬身领命。二人披甲出城,陈应挺枪在前,枪尖直指张飞:“张飞!某劝你速速退军,不然休怪某枪下无情!”巩志则握着宽背刀,站在陈应身侧,目光落在张飞的矛缨上——那桑枝纤维的纹路,和武陵桑农编的一模一样。
张飞见状,大笑一声,声音震得路边的桑叶簌簌落下:“好个护桑的汉子!可惜跟错了主子,护不住真正的百姓!”他拍马挺矛,直冲向陈应,矛风带着桑枝的清香,竟不似往常那般刚猛,反而带着几分巧劲。
陈应挺枪直刺张飞心口,枪招带着护桑苗时练的“缠枝式”,枪杆如桑枝缠绕,想锁住张飞的矛。可张飞早看出他的招式,矛杆轻轻一挑,正好挑在枪杆的薄弱处——“铛”的一声,陈应只觉一股巧劲顺着枪杆传来,手臂发麻,长枪竟被震飞出去,落在路边的桑田里,没伤着一株桑苗。
巩志见陈应吃亏,挥刀劈向张飞的马腿,刀势如劈桑桩,又快又狠。张飞俯身避过,矛尖却没指向巩志,反而落在他的刀背上,轻轻一压:“你这刀法,是护桑农时练的吧?劈桑桩还行,想伤某,还差些火候!”他的矛尖离巩志的咽喉不过寸许,却始终没再进半分,“某知你二人是护桑的好汉,若肯归降,某保武陵的桑田,一亩都不会被糟蹋!”
巩志、陈应对视一眼,心中早有归意——他们本就不愿为金旋卖命,只为护武陵的桑农。陈应捡起地上的长枪,单膝跪地:“某愿降!只求将军护武陵桑农,别让曹兵再来烧田!”巩志也放下宽背刀,躬身道:“某愿随将军,杀曹兵,护桑田!”
城头上的金旋见二人投降,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拔出佩剑,喝令士兵放箭:“反了!都反了!给某射!”可箭刚要射出,城楼下突然涌上一群人——是武陵的桑农,为首的是个白发老桑农,手里举着一根被曹兵烧过的桑枝,高声呐喊:“我们要降刘备!要护桑田!金旋你若再抵抗,我们就拆了你的城门!”
桑农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桑枝、桑叉,围在城下,守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