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带这桑林,一起砍了!”
张松刚要拔剑,暗处突然飞来一支箭——箭杆缠着青桑丝,箭尾还留着“桑芽破土”的刻痕,精准射中探子的手腕,箭尖没入桑田的泥土里,没伤一根苗。蒋欲川从桑林里走出来,桑木剑握在手中,剑鞘的“护苗”二字在阳光下泛着光,语气冷冽却带着曹营将领的本分:“丞相要的是天下,是贤才相助,不是滥杀无辜,更不是断流民的活路——你们此举,若逼反张松,让刘备得益州,反而断了曹营西进之路,这罪责,你们担得起吗?”
探子们认得蒋欲川,更怕他那套“桑枝卸力”的剑法——去年有个小兵想砍桑苗,被他用剑脊卸了刀,还因“伤民损苗”被曹操罚了杖刑。如今听他提起“丞相罪责”,更是不敢违逆,只能悻悻离去,走前还不忘踢断一根桑枝,却被蒋欲川用剑鞘挡住,冷冷道:“再碰一根苗,某定禀明丞相,按‘损民误营’论处!”
张松对着蒋欲川拱手,语气带着感激:“多谢蒋将军相救,不知将军为何要帮我?您是曹营的将,不怕丞相降罪吗?”
蒋欲川望着远处的荆州方向,桑木剑的剑尖轻轻碰了碰脚下的桑苗,动作轻柔得像怕伤了它,语气软了几分,却始终没脱离曹营立场:“某帮的不是你,是曹营的稳定。若曹操得不到地图,刘备便会取益州——但刘备护桑农、安流民,若他得益州,可牵制曹营内部的激进派,那些人若掌了益州,定会滥征桑丝、屠戮流民,反而让淮南、荆州流民不安,于曹营后方稳定不利。”他从怀里摸出一张折叠的桑皮纸,上面用桑炭画着益州的几处桑田分布,还标注了曹营激进派的潜在据点:“这是某早年在益州查探时画的,标注了抗霜桑苗的适宜种植区,也标了激进派的粮仓位置。你拿给刘备,告诉他‘取益州先护桑农’,既能安流民,也能牵制激进派,这于曹营、于流民,都是两全之策。”
张松接过桑皮纸,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面,眼眶发红:“蒋将军放心,某定让刘备善待益州流民,让那里的桑苗,长得比荆州的还旺,也不让曹营激进派再害民,不辜负将军‘护民稳营’的心意。”
而公安的桑农院,鲁肃受孙权之命来见刘备,却得知刘备已往益州去,只能与孙尚香、子戎交涉。他穿着东吴的官服,手里捧着孙权的书信,信纸是用江东的桑丝纸做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孙夫人,吕将军,周瑜都督虽逝,可‘借荆州’的约定仍在,主公希望刘备将军取益州后,能尽快归还南郡,也好让江东的流民,有片安稳的桑田种,不让他们再颠沛流离。”
孙尚香接过书信,看了一眼子戎,笑着道:“子敬先生放心,我已写信给兄长,说荆州的桑农刚种下抗霜苗,若此时归还南郡,新苗无人照料,定会枯死,流民又要挨饿。江东的流民是流民,汉室的流民也是流民,总不能为了江东的地,让汉室的流民饿肚子吧?待玄德公取益州后,咱们再选个桑椹丰收的日子,一起商议归还之事,既能护流民,又能护联盟,岂不是好?”
子戎在旁补充道:“鲁先生,如今曹仁在襄阳囤积兵力,还派人在边境砍桑苗、扰流民——上周就有曹兵偷砍了荆吴边界的二十株桑苗,流民们心疼得直哭。若孙刘因荆州反目,曹操定会趁机来攻,到时候不仅荆州的桑田保不住,江东的柴桑桑田,也会遭曹兵袭扰。不如咱们先联手,在荆吴边界种一片‘联防桑田’,流民共同照料,汉室和东吴的兵卒共同守护,等灭了曹操,再论荆州归属——这也是周都督当年‘护桑抗曹’的遗愿,也是咱们联盟的根本。”
鲁肃见两人说得有理,又想起周瑜临终前“护桑农、共抗曹”的嘱托,便点头应允:“好!某会回禀主公,暂缓索要荆州。只是还望夫人与吕将军多留意曹兵动向,若有曹兵砍桑苗、扰流民,及时通传江东,咱们联手护苗,不让周都督的遗愿落空。”
当晚,子戎在桑农院整理桑田图时,发现孙尚香悄悄放在桌上的一个锦盒——盒子是用桑木做的,上面刻着半朵梨纹,与他手中的玉佩正好成对。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梨纹绣帕,帕角绣着“越女剑谱”的残页,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