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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深圳的深秋午后,阳光褪去了盛夏的炽烈,变得温煦而澄澈,如同融化了的琥珀,透过明大人工作室庭院里那几株已是绚烂至极的枫树枝桠,在廊下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斑驳而静谧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属于晚秋的宁谧——微凉的清风携带着干爽的草木清香、日渐浓郁的桂花甜香,以及午后阳光晒暖的木板气息,悄然漫入室内,与房中令人安心的熟悉氛围交织在一起。
爱莉希雅并未像往常一样蜷在软榻上小憩,而是兴致勃勃地趴在廊下的矮几旁,粉色的长发如流云般铺散在坐垫上,泛着柔和的光泽。她面前摊开着一本厚重的、装帧古朴的诗集选集,纸页泛黄,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与旧纸张特有的气息。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那些竖排的、繁体的文字,粉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叹与好奇:“泽明~这些诗句…好像和我们现在说的话不太一样…短短的,但是又好美,好像藏着好多画面和心情…?” 精灵耳因专注而微微颤动,仿佛在聆听文字背后的韵律。
张泽明正坐在一旁安静地翻阅另一卷书,闻言抬眼,目光温和地落在她因好奇而显得格外生动的侧脸上:“此乃诗词,以精炼文字,抒写情志,描绘意境。”
“意境…”爱莉希雅轻声重复着这个对她而言有些新奇却又莫名契合的词汇,目光依旧流连在诗行之间,“就像用文字来画画和唱歌一样,对不对?? 把看到的风景、感受到的心情,用最漂亮的文字‘画’出来、‘唱’出来…?” 她总能找到最诗意的比喻。
这时,卡齐娜也抱着自己的编织篮凑了过来,鼠兔耳朵轻轻晃动,小声问:“哥哥…这些诗…读起来…好像有声音和味道…” 玛拉妮刚结束晨间的体能训练,用毛巾擦着汗走过来,逐浪客的目光扫过诗集,笑道:“嘿!这几个字凑一起,画面感还挺强!”
爱莉希雅抬起头,粉紫色的眼眸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念头如同被阳光照亮的泡泡般浮现:“泽明!卡齐娜!玛拉妮!我们一起来读诗好不好?? 不是默默地看…而是读出来!? 听听看这些古老的文字,用声音念出来是什么感觉!? 一定很不一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仿佛发现了一个全新的游戏。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卡齐娜小声的附和与玛拉妮爽快的赞同。张泽明眼中含笑,颔首道:“善。吟咏诗词,感其声律,品其韵味,本是乐事。”他起身,为每人斟上一杯温热的清茶,茶香袅袅,更添几分雅意。
爱莉希雅率先拿起诗集,指尖点着一首描绘春景的五言绝句,她尝试着用普通话清晰地、带着感情地朗读起来。她的声音空灵悦耳,如同清泉滴落玉盘,每个字都念得格外认真,试图捕捉诗句中的画面感:“‘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哇啊…念出来的时候,好像真的听到了鸟叫声,感觉到了春天早上那种懒洋洋的舒服劲儿!?” 她惊喜地眨着眼睛。
然而,当她遇到一些生僻字或不太理解的词句时,便会自然地求助般望向张泽明:“泽明~这个‘潺湲’是什么意思呀?? 听起来好像水在慢慢流的样子…?”
张泽明便会温和地解释:“潺湲,水流舒缓之貌。此句描绘溪水缓缓流淌之景致与心境。”
“原来是这样!”爱莉希雅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中国的文字真的好神奇!一个字里就有声音和画面!?” 她重新念过那句诗,感觉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条缓缓流淌的溪水。
卡齐娜对文字本身的结构产生了兴趣。她指着诗中一个笔画复杂的字,小声问:“哥哥…这个字…好像一幅画…” 她的鼠兔耳朵因专注而微微前倾。
张泽明便用指尖蘸了点清水,在几案上缓缓写下那个字,讲解其构字之法与本源意义:“此‘幽’字,象山峦掩映间,细微幽深之貌。”
卡齐娜看得入神,小声跟着模仿笔画,仿佛在解谜一般。
玛拉妮则更关注诗词中那些开阔磅礴的意境。她读到一句描绘大江奔腾的诗句,忍不住用逐浪客那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