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静静沉淀,仿佛封存了一段浓缩的秋光。爱莉希雅忍不住每天都要跑去看上几眼,观察着液面细微的变化,粉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期待的微光。
等待发酵的日子里,秋意渐浓。某日下午,微风送爽,爱莉希雅忽又灵机一动?“泽明~”她轻唤道,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我们来做些甜甜的、暖暖的、可以配着以后酿好的葡萄醴一起吃的小点心好不好?? 我看到一种叫做‘栗子羊羹’的点心,样子好漂亮,感觉好适合秋天!?”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卡齐娜小声的附和与玛拉妮爽快的赞同。张泽明颔首:“栗乃秋之珍馐,甘温益气。羊羹虽名羊,实为豆薯琼脂凝制之雅点,正合秋夕。”
他们便再次协力。张泽明负责熬制红豆沙,细心滤去豆皮,得到细腻柔滑的豆泥;爱莉希雅则兴致勃勃地研究如何将蒸熟的栗子仁一半压成泥,一半保持颗粒感,以丰富口感。“这样吃起来会有不一样的惊喜感!?”她得意地宣布。卡齐娜小心翼翼地称量寒天粉(琼脂),鼠兔耳朵因专注而微微抖动;玛拉妮则负责准备模具和最后的压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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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红豆沙,一层栗子泥,再一层点缀着完整栗子颗粒的豆沙…层层铺叠入方形容器,冷却定型后,再用线切割成方方正正、纹理分明的小块。深红、金黄、赭褐交织,宛如一块块温润如玉的秋日磐石,精致可爱。
“哇啊…好像艺术品!?”爱莉希雅捧着一块栗子羊羹,对着光仔细观看,粉紫色的眼眸中满是惊叹。“甜甜的豆香和栗子香…光看着就觉得好幸福!?”
约莫十日后,张泽明判断初酿已成。他小心地解开棉布,只见罐中果浆已分层,上层果皮漂浮,色泽变得更深,散发出更为复杂、带着些许酒香的醇厚气息。他用虹吸管小心地将上层清液吸出,过滤掉果渣,得到色泽莹润、呈深宝石红色的初酿葡萄醴,再分装入小瓷坛中密封,进行短暂的陈化。
“此乃初醴,尚需静置数日,其味方更醇和。”他温声道。
又过了几日,在一个凉风习习的秋夜,张泽明认为时机已至。他并未举办盛大宴席,而是将一小坛澄清后的葡萄醴、下午做好的栗子羊羹、以及几样清淡的果品小食端至廊下。廊檐下悬挂着暖黄的灯笼,与天际初升的星子交相辉映。四人围坐在一张矮几旁,气氛宁静而温馨。
张泽明拍开小坛的泥封,一股清雅馥郁、带着葡萄果香与淡淡蜜香的复杂香气瞬间飘逸出来,迥异于市售酒饮,更添一份手作的质朴与温度。他执起陶壶,将莹润的玫红色液体缓缓注入每人面前的白瓷小杯中。
“哇啊…颜色好漂亮!? 比最初的葡萄汁颜色更深,更通透…像融化的红宝石!?”爱莉希雅端起杯子,轻轻晃动,看着酒液挂壁,粉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诱人的光泽。她先小心地嗅了嗅,“嗯~!闻起来好香!有葡萄的味道,还有…一种更深沉的、暖暖的香气…?”
她小口啜饮,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唔…甜甜的,酸酸的,还有一点点微涩…但是好顺滑!? 喝下去感觉喉咙暖暖的…好舒服!?”并非浓烈刺激的酒精度,而是更偏向于一种醇厚甘甜的发酵饮品,极其适口。
“此醴性温,味甘,少饮可舒筋活血,怡情养性。”张泽明温声道,也举杯细品。
卡齐娜小口喝着,鼠兔耳朵愉悦地轻轻晃动:“嗯…甜…暖…”玛拉妮则豪爽地一饮而尽,畅快道:“嘿!够味!自己酿的就是不一样!”
爱莉希雅又拿起一块栗子羊羹送入口中,细腻甜美的豆沙与粉糯甘香的栗子瞬间在口中化开,与葡萄醴的酸甜醇厚形成了绝妙的搭配?“啊~!栗子羊羹配这个葡萄醴…真是太棒了!?”她幸福地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甜甜的点心,配上酸甜的醴…感觉味道在嘴里跳圆舞曲!?”
夜风微凉,却吹不散廊下弥漫的甜美香气与温馨氛围。四人浅酌慢饮,分享着点心,闲聊着近日趣事。爱莉希雅轻声哼起了一段即兴的、舒缓而愉悦的旋律,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