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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归来的翌日,深圳的天空蒙着一层薄薄的秋雾,晨光透过水汽,在工作室的窗玻璃上晕开柔和的乳白色光斑。空气中海风的咸涩尚未完全散去,却已混入熟悉的、属于家的气息——书卷的墨香、庭院泥土的湿润,以及昨夜残存的安神茶淡淡的草本清香。
张泽明立于窗前,今日他依旧身着墨绿色改良半臂汉服,青色长裤,发髻以明朝网巾规整束起,身形在朦胧光线下更显挺拔沉静。他轻轻拂去窗台细微的尘埃,温声道:“舟车劳顿,终返故巢。虽南海之乐令人流连,然家中一方天地,自有其安稳静好。”
爱莉希雅尚蜷在沙发里,粉色的长发如云朵般堆叠在软垫上,精灵耳微微颤动,捕捉着窗外渐起的市井声响——远处公交车的报站声、邻居家隐约的钢琴练习曲,与海南的浪涛鸟鸣截然不同。
“泽明~”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家里的空气…好像更轻一些,软软的,像刚晒过的棉被裹着人…? 连阳光都变得害羞了,隔着雾气轻轻碰脸颊…?”她揉了揉粉紫色的眼眸,像只尚未完全醒透的猫,赤着脚丫踩上微凉的木地板,脚趾下意识蜷了蜷。“不过走了好多路的脚底板,还在偷偷回忆沙滩的触感呢…?”
卡齐娜小心地整理着从海南带回的行李,鼠兔耳朵因专注而微微前倾。她将收集的贝壳、海玻璃和火山石逐一取出,用软布擦拭后分门别类摆进书架的空隙。“哥哥…这些石头的温度…和纳塔矿洞里的不一样…更湿润,还带着海水的味道…”她小声嘀咕着,将一枚螺旋纹路的螺壳贴在耳边,仿佛能听见远海的回响。
玛拉妮利落地收拾着冲浪装备,逐浪客的爽朗笑声中带着归家的松弛。“还是自家的地板踩着踏实!就是少了点浪花的摇晃感,得适应适应!”
格蕾修则安静地坐在画架前,淡紫色的眼眸扫过窗外模糊的街景,笔尖在纸上晕开一片灰蓝与暖灰交织的色块。“回家的颜色…是掺了雾气的珍珠白…和心里悄悄松一口气的淡黄色…”
午后,秋日稀薄的阳光终于穿透云层,在客厅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栅。爱莉希雅趴在沙发扶手上,晃动着白皙的双足,脚底因连日沙滩行走与昨日返程奔波而微微泛红。“泽明~”她拖长尾音,粉紫色的眼眸眨动着,流露出狡黠的期待。“听说有一种神奇的魔法,能让累坏的小脚丫重新变得轻飘飘的…? 比如…某位先生那双会弹古琴、会泡香茶、还会写漂亮字的手…?”她的精灵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脚趾像害羞的贝肉般微微蜷缩又舒展。
张泽明会意一笑,从柜中取出一只紫檀木小盒,揭开盒盖,里面是温润的茶油与几枚光滑的砭石。“《诸病源候论》有云:‘足为精气之根,按之可通络活血,解疲安神。’今日便为尔试之。”他屈膝半跪于地毯上,示意爱莉希雅将双足轻搁于软垫。
爱莉希雅雀跃地翻身坐起,小心地将脚伸过去,脚踝纤细,足弓弧度优美,脚底肌肤因敏感而微微绷紧。“哎呀…有点痒痒的期待感…? 像要参加一场只有脚丫知道的秘密茶会!?”
张泽明先掌心相对搓热茶油,清雅的苦橙花香随之弥漫开来。他一手轻托爱莉希雅的足跟,另一手拇指指腹缓缓抵上她足心最柔软的涌泉穴,力道由浅入深,如春耕时犁开湿润的泥土。
“嗯…”爱莉希雅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身体像被抽去骨头般软下来?“这里…好像有个小开关被按开了…一股暖流顺着小腿往上爬…?”她的精灵耳因舒适而微微下垂,粉紫色的眼眸半阖,长睫投下柔和的阴影。
张泽明目光专注,指节沿足底经络推按,从脚跟至脚掌,遇细微结节处便稍作停留,以砭石极轻地滚动揉压。“此处乃脾经所过,久行劳损,略具瘀滞。”他的解释如古琴低吟,手下力道却精准温柔。
爱莉希雅时而因酸胀轻嘶,时而因酥麻轻笑,脚趾如受惊的蝶翼般颤动。“泽明…这里像有小蚂蚁在搬家…? 那里又像踩进了刚出炉的蜂蜜面包…?”当按到足弓一处特别紧绷的点时,她忍不住蜷起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