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我们靠着一代一代的积累,做到了我们曾经无法想象的程度。”
它讲道:“但是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那就是在世界上,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生命。就像是整个世界,只有我们这种可以被称之为生命的存在一样。”
“于是我们开始推动空间,我们通过空间通道,也就是您所说的空间泡,进入其他未知的空间里去。我们想要和其他具有智慧的生命接触,这似乎是一种本能,或者说长期以来的愿望。”
“可惜我们始终没有遇到。”
“进入其他空间,我们需要依靠固态云酊,否则我们脆弱的躯体无法支撑空间巨大的扭曲力量,瞬间就会死亡。”
“可离开的固态云酊,都没有再回来过。”
“外面就像是只有进不出一样。”
这位洞人幸存者说:“我们在我们的世界无所不能,却不能进入外面的世界,这就像是一种宿命的诅咒。”
“今天,这个诅咒被打破了!我们遇见了您,证明了我们一直以来的冲动与尝试,都是具有价值的!”
“只是……我们已经找不到其他同类了,只有我们这1600个虚弱的个体。您有看到我们其他同类了吗?到底我们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太久太久没有同类来维护庇护所,让我们这里的九千万名同类,如今只剩下1600名勉强还没有失去生命特征。”
周异向这位洞人发言者分享了自己所知的情报。
“树,泥树人,虫群……诞生的新生命竟然如此多。如果有我们同类存在,它们一定会行动起来,积极交流,并且将这么重大的消息传递给庇护所。”
它有些惊讶。
可对于洞人的彻底消失,它也一无所知。
用它的话说。
“就像是在某一个时刻开始,一切都改变了。原本定期会有同类过来照看维护庇护所,但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我们无法出去,也没有任何工具,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就只有等待,继续等待……”
这一群洞人幸存的难民,过去就是老弱病残,现在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它们完全不知道洞人为什么消失了。
周异说:“我怎么称呼你?你们有名字吗?”
“我们没有您所说的那种个体代号和标记,我们因为脆弱,容易死亡,所以群体行动,能保持互相的合作和延续。”
“内部我们也没有区分,因为不用那样。我们每一个都能彼此理解意思,我们互相接触,就能明白彼此的一切,感同身受。”
洞人与周异所知道的任何一种既有生命都不同。
它们生来渺小而脆弱,却靠着一点一点的积累,由量变到质变,以非凡的群体力量缔造出了属于洞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