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裴铮勾唇:“挂了。”
话还没说完,炙热的唇又堵了上来。
“唔……”
同时他整个人被抱到了玄关的鞋柜上,小腿垂在空中,带着浓郁薄荷味的身影压了上来。
空气里的薄荷味不是很浓的,存在感却异常强烈,以一种强势的态度挤走温棠鼻腔里的空气,让他陷入几乎窒息的缺氧感。
温棠没有睁眼。淮市夜里开始飘雨。
裴铮偏眸,望着窗外湿地上积聚的水潭,随即拿起手机,开始发信息。
“老兄,说好聚会的,人都在你面前,你一定要看冰冷的屏幕吗?”张谟忍不住吐槽。
“对哇,我们刚刚可是说好的,看一次手机罚一杯酒。”简言幽幽补一句。
“对喔,快喝!”“小叔?”
“嗯。”裴铮回答,“以后,你可以粘我一点。”
“还黏啊,那不成牛皮糖了。”温棠用手掌撑着下巴,手肘抵在被单上。
脑袋里莫名浮现自己变成牛皮糖缠在裴铮身上的离奇画面。
离奇里透露着点搞笑。
他急忙将脑袋埋进松软的枕头里,禁止自己再胡乱脑补。
电话里传来几声轻笑。
不知道是这个姿势太舒服,还是夜太深的原因,逃离的睡意重新敲响他的房门。
裴铮有和他搭话,但他的大脑已经快要罢工,分析不出一串语句,只能埋在枕头里胡乱嗯两声。
他哼了几声,就彻底睡着了。
等到早上的闹钟响起的时候,温棠的大脑才重新通电。
昨晚睡得太迟,早上起的尤为困难,他艰难的动了动四肢,从被窝里爬出来。
手在床上摸索一通,摸到枕边的手机。
睁开眼适应了几秒的光线后,一边坐起来一边低头看手机。
这一看才发现,他和小叔的语音通话记录。
记录显示通话时长居然有三百多分钟。
他用手指揉了又揉酸涩的眼,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电话是在凌晨五点中断的。
早上八点四十分的时候,裴铮有发来一条文字。
小叔:[语音自己断了,不是我挂的。]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裴铮要特意解释自己没有挂断这场后半段一方已经全程离线的无用电话粥。
但也没真问出来。
回复:[我才醒,小叔早呀。]
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