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裴铮的体温很有安全感,让他暂时忘了今晚的烦恼,也忘了刚才没问出结果的那个人。
温棠躲在衣柜里,死死压住喉咙里的惊颤声。
周身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良久沉默后,就当温棠以为裴铮要放弃衣帽间,转向别的房间去找他的时候……
笃笃——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棠棠,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男人的声音很冷冽,低低沉沉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再不开,我就打开了。”
随之门把手细碎的声音传来,把温棠吓得立马开口。
“别,别,哥哥你先别进来!”他心虚喊道,“我在换衣服。”
裴铮眼神暗了暗,拿被子把人裹住,隔着朝肉最多的地方拍一巴掌:“老实点儿,过来上药。”
温棠这才迷迷糊糊地坐好。
按说碘酒是不刺激伤口的,但温棠本身娇嫩得很,伤口本身被碰到就会痛,裴铮一双能射击比赛的手十足十地轻了,温棠还是可怜巴巴地喊:“疼……”
“等着。”
裴铮腾出一只手拿手机,温棠以为他要处理公务,自然乖乖等着。
过了片刻,裴铮把手机一扔继续处理伤口,问他:“如果现在停电了怎么办?”
温棠:“啊?”
“咳,”裴铮清了清嗓子,指指旁边的草莓蛋糕,“那你就扒拉两口。”
温棠:“哈?”
“因为——”裴铮说,“巴拉巴拉能亮。”
温棠愣了两秒。
又憋了两秒。
终于大笑出来,怎么会有三十岁的老男人能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这种冷笑话啊。
裴铮趁人笑得分神,敏捷地把几处伤口都抹好了药,温棠还在笑,他皱了皱眉,有这么好笑吗?看来沙雕网友还是有点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