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昨晚的自己是上手摸着,抱着……小叔。
小叔好像就是这样坐在床边。
昨晚有关的触感,温度,气味……
统统都冲上脑门。
他的呼吸一滞,药汁刺激着喉管,猛的开始咳嗽。
咳地停不下来。
裴铮急忙放下药碗,一手牵住他的胳膊,一手轻拍着他的背。
“慢点喝。”
温棠咳了许久,眼泪都跟着咳出来之后,喉道的刺激反应才算是平息。
他将半身的重力都压在裴铮的那只手上,咳完之后,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似乎连抬起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然,也没有勇气。
温棠啊温棠。
喝醉酒干糊涂事也就算了,怎么生病也还有力气干这些糊涂事!
裴铮看他一直垂着脑袋喘气,微微蹙眉,伸出长臂,将他揽进怀里:“靠着休息会吧。”
男人有力规律的心跳,一声又一声。
在他的耳道里回旋。
昨晚,他也听到了。
哎呀!
温棠死死攥紧手心里的衣料,抿唇:“小叔……”
“很难受是吗?披个棉袄我们去医院。”裴铮很紧张,将小朋友纤薄的背圈的更紧。
“不是……”
“那是怎么了?”
“就是…………天……”温棠的舌头开始打结。
“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
“小朋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裴铮听的云里雾里。
“昨晚我好像…………你了。”
“你记得?”
“刚……起来……”
“还有想起来什么吗?”
“我还摸你了……是吗?”温棠紧紧闭着眼,唇瓣快被自己咬出血。
“嗯。”
“还有别的吗?”
“你还想有什么?”
“不是不是!”他摇头,忘记了自己还在裴铮怀里,脑袋难以避免的蹭到裴铮的胸膛。
他猛地停住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