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药房,珍奇的药材向来藏了许多,没什么人来抓药的时候,他还能研究研究那些名贵的树根子。
温家祖上是给王公贵族诊病的御医,医术传到温其正这一代,依然是有口皆碑,是温城乃至全国都闻名的医术。
温棠作为家族中的新一代,在对中医学上又有着浓厚的兴趣,本该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只可惜,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差。
“怎么。”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温棠胡言乱语:“很奇怪……就是……直觉想来找哥哥。”
裴铮敛眸,走近,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桌上的手机,虽然位置没有变,但屏幕上面的指纹清晰可见,小小的。
眉尾凝了一下,随后唇角微微翘起,他问:“肌肤饥渴症又发作了?”
高大的身形遮住了顶上的光,将温棠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温棠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便无措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他抱起,带着薄荷味的吻贴近了他的唇。
唇被撬开,被裴铮带着力道地扫荡着。
饱满但不厚重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温棠的眼尾被视觉刺激到沁出泪花,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靠近着裴铮。
屋内的温度调得很高。
差的即使是生在温家,爷爷是温其正这样的环境里,他也还是要四季都泡在汤药里。
今天周六,来看病的人比工作日更多。
和他同在药房的胡叔午后回去给怀孕的老婆炖汤了,只剩下温棠一人。
忙的他在成面的药柜前不停的打转,开柜,取药,磨药.药方里大多都是温补的药材,加上“白术”,“桑寄生”这些,不难看出是一剂棠胎药。
窗外的烈日渐渐消下,药房迎来了最后一位客人。
温棠揉揉眼,从木椅上起身,如同往常一般接过柜前客人递过来的药方。
“稍等一下噢。”他说着,并未抬头看一眼对面的人,便转身往一墙的药柜前去。
找出药方上的一味味药。
温棠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居家服。
而裴铮的浴袍更是遮掩不了什么。
温棠很顺理成章地感受到裴铮,自己的则因前几日的使用过度隐隐发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