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林文渊！
真的是他！不是替身！
替身不可能有如此真实的绝望、如此沉重的疲惫，以及和祭坛、火只之钥之间那种痛苦而深刻的能量联系！
这种灵魂深处的煎熬和与核心阵法的绑定，是替身法术伪造不出来的！老白的情报显然错了，窃天盟用了超乎想象的方法隐藏了他的行踪，甚至可能制造了他已在国外的完美假象！
林枫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眼睛瞪到最大，死死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喉咙像被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震惊、困惑、难以置信、还有不祥的预感像冰水浇遍全身。
苏小小也心中巨震。眼前这个骨瘦如柴、被痛苦绝望淹没的男人，和她记忆中那个在办公室里沉稳深不可测的林氏家主形象形成惨烈对比！一切似乎有了解释，却指向更深的悲剧。
林文渊的目光先是茫然，然后落在林枫身上。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瞬间闪过各种情绪——震惊、慌乱、无地自容的羞愧、深入骨髓的痛苦，最后都变成了一种死灰般的、麻木的绝望和更深沉的疲惫，好像所有挣扎都已用完。
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动了好几下，似乎想挤出笑或解释，但最终，所有话都卡在喉咙里，只变成一声长长的、沙哑的、仿佛扛着山一般重的叹息，消散在灼热压抑的空气里。
“你们…终究…还是找到这里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得快碎掉，每个字都浸满了无尽的疲倦和认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