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抡起斧头,更加用力地劈向柴火,“哐!”的一声巨响,震得门板都微微发颤。
堂屋门口,陈砚白依旧拿着书,但目光似乎没有聚焦在书页上。
他侧脸对着这边,夕阳勾勒出他精致流畅的下颌线,那抹淡淡的红晕似乎还没完全褪去。
他翻了一页书,动作有点快。
陈昭行还在追着陈季安问:“四哥,你到底给姐姐量了啥尺寸?脸红成那样?是不是姐姐胖了?”
“闭嘴!干活去!”陈季安恼羞成怒的声音从灶房传来。
我摸着被软尺勒过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冰凉和灼热交织的触感。
再看看院子里那几个高矮不一、却同样因为这点“小事”而燥热不安的身影——沉默劈柴的大哥,温和却耳根发红的二哥,精致白皙脸染薄红的三哥,还有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四哥…
这日子,过的让我开始有点燥得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