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怡儿要我帮忙吗?"二哥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怡儿怎么谢我呢?"
二哥身上的药香混着雨后的潮湿气息,熏得我耳根发烫。
我鬼使神差地踮脚,在他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二哥愣住了,药油瓶子差点脱手。
我趁机抢过来:"就这样谢!"
"怡儿..."二哥刚开口,书房外突然传来四哥的声音:
"好啊!你们背着我..."
二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四哥已经风风火火冲进来,手里还拎着个鸟笼:"...你们玩夜探书房!"
笼子里是只雪白的鹦鹉,正歪头打量我们。
四哥看看熟睡的三哥,又看看我们,突然坏笑:"难道二哥在给三哥下毒吗?"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二哥无奈,"给老三治治鼾症,不然实在太吵了。"
四哥眼睛一亮:"真的?快给我也治治!"
"你又没..."
"我有!"四哥斩钉截铁,"昨晚还吵醒了自己!"
二哥扶额:"那是你睡前喝多了酒..."
鹦鹉突然扑棱翅膀:"下毒!下毒!"
"嘘——"我们三个同时去捂鸟笼,三哥在案几上动了动,又沉沉睡去。
四哥把鸟笼塞给我:"送你了。"转头拽二哥袖子,"好二哥,给我也抹点神油..."
"是薄荷油。"二哥被他缠得没法,只好往他鼻下抹了点。
四哥立刻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把刚安静下来的鹦鹉吓得直扑腾。
我手忙脚乱去捂鸟笼,二哥来扶我,四哥又打了个喷嚏——
"你们吵什么?"三哥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们三个僵在原地。
三哥不知何时醒了,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衣冠,眼神在我们之间扫视:"夜半私会 而且还跑来我的书房找刺激?"
"我们来治某人的打呼!"四哥脱口而出。
三哥的脸瞬间黑了:"谁打呼?"
"你。"二哥淡定地收起药瓶,"声如雷鸣。"
"胡说!"三哥耳尖泛红,"我从不..."
鹦鹉突然字正腔圆地学起来:"呼——呼——"
我憋笑憋得肚子疼,二哥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