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微笑道:"学堂开办起来,孩子们若有个头疼脑热,医馆可以就近照应。"
大哥最后拍板:"既然都想好了,那就去做。需要什么,跟家里说。"
五弟看着我们,眼圈微微发红,声音有些哽咽:"谢谢……谢谢哥哥们,谢谢你怡儿。"
我笑着给他夹了块他爱吃的糖醋排骨:"我们是一家人啊,谢什么。你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因为五弟的学堂计划而更加忙碌起来。
四哥雷厉风行,没几天就把院子收拾得焕然一新,定制的桌椅也陆续送了过来。
三哥帮着五弟完善章程,厘定束脩标准,既不能让学堂亏本,也要让普通人家负担得起。
二哥则列了一些常见的药材清单,让药童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大哥虽不多言,但时常会去正在布置的学堂看看,他那沉稳的身影往那儿一站,便是无声的支持。
我也没闲着,帮着挑选聘请教先生的荐书,和五弟一起商量学堂该取个什么名字。
"叫'明理堂'如何?"五弟问我。
我摇摇头:"听着有些严肃了。孩子们怕是不喜欢。"
"那……'清风书舍'?"
"嗯,这个好,听着清爽又雅致。"我表示赞同。
最终,学堂定名为"清风书舍"。
聘请的是一位姓李的老秀才,为人豁达,不迂腐,很赞同昭行的教学理念。
开堂那日,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热闹。
不仅有附近商户家的孩子,还有不少像石生当初那样的贫苦人家,牵着孩子忐忑地来问是否真的收得那样少。
五弟穿着簇新的长衫,站在书舍门口,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光彩和郑重。
他耐心地回答着每一位家长的问题,看着那些孩子们好奇又渴望的眼神,他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晚上,我们为他庆祝。
四哥举着酒杯,大声说:"来!为我们陈家的教书大先生,干一杯!"
五弟不好意思地笑了,脸上泛着红光:"四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三哥慢条斯理地品着酒,眼底带着欣慰:"今日做得不错,不骄不躁,应对得体。"
二哥温和提醒:"教学是长久之事,需耐心细致,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太过劳累。"
大哥虽没多话,但也举杯向他示意。
我看着被兄弟们围在中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