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突然释放出大量杂乱信号。网络开始不稳定，连接时断时续。
它在模仿起源之光的频率！凌霜惊呼。
周明却笑了：聪明的家伙。它发现唯一能影响网络的方法，就是伪装成网络想要连接的对象。
观者突然改变记录模式，将自身变成一面镜子，把异常节点的信号原样反射回去。这个简单的举动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异常节点开始与自己的镜像纠缠，陷入无限递归。
网络趁机完成了自我修复，发展出更复杂的连接协议。现在，每个节点都同时具备连接和隔离的双重能力，像细胞膜一样智能调节信息流动。
我们不需要控制网络，苏雨柔总结道，只需要持续参与它的进化。
当第一轮意识革命趋于稳定时，继承者们发现自己的角色已经改变。他们不再是网络的建设者，而是众多平等节点中的普通一员——区别仅在于，他们记得网络形成前的世界。
观者写下最后的记录：真正的革命不是意识的连接，而是连接后依然保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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