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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擦,不会吧?王泽拉着闫老三小声问他,“解成是在黑市还是赌窝里被抓的?”
“啊?”闫阜贵惊讶我这还没说呢,小泽就知道了?看来事儿不难办,这才放轻松,“在黑市被抓的,他帮忙放哨和搬运货物。”
王泽一拍大腿,“我的好三哥哎,你晚了一步啊!昨天人还在这边关着,当时我还出来瞧热闹,人太多没看见解成,要不然放他就一句话的事!”
“啊!那现在不行么?”闫阜贵显然不明白。
王泽只好给他解释,“你要说别的分局都好整,唯独西城不行,那帮玩意跟我们不对付,我要是去要人没那么大脸不说,本来关两天的那帮不讲理的都敢关一个月,一年,这下你明白了吧?”
闫阜贵傻眼了,“小泽你没骗三哥吧?”
“三哥咱俩开玩笑归开玩笑,那不得分什么情况么?这是正事我还能糊弄你?”
“这,这?这可咋办呐!”闫老三蹲下身子直搓脑袋。
王泽也蹲下来掏出烟递给他一根点上,“三哥你先别急,我问你,解成是不是就放哨和搬东西,没干其他的?你得实话实说!”
闫阜贵抽了两口烟缓了缓,“我问解成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不过我看他那眼神有些不对,小泽你说解成他会不会……?”他这越想越害怕,这会都想到给儿子盖白布的步骤了!
王泽只好给他掰开了讲清楚,“三哥,如果解成只是放哨和搬东西倒没啥大事,顶多罚点款加上关两天,要是涉及到黑市里伸手交易可能有点麻烦,不过数额不大的话估计也就多罚点款,这都不是主要的,重点是西城那边一肚子火气不顺,处罚力度可能不小,你得有心里准备,现在你不用做别的,赶紧去西城打听清楚解成涉及到哪些事?没有那么大罪名下午应该就能有结果!”
闫阜贵听到罚款就开始伤心难过,贾家老寡妇刚磕掉他半管血,现在大儿子又准备要他半条命,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眼泪八叉看着王泽,“小泽啊,三哥后悔没早点去找刘瞎子看看啊,我这心拔凉拔凉的!”
他这都会活学活用了都,安抚半天闫阜贵才三步一回头赶去西城分局,王泽感慨,今年过年老闫家四个菜可能都没有!
回到厨房一看这架势有点懵逼,咋个意思啊?食堂里这么多人,还有的拿出笔记本跑这办公来了?
季平安见王泽回来拉着他“大义凛然”指着食堂,“这帮臭不要脸的来凑热闹,哪像我纯粹是过来帮忙的!”
一句话引发众怒,都撸胳膊挽袖子要给季平安长长记性,王泽一伸手大喊,“停!”
见众人没动静才开口问,“谁能解释一下咋回事?”
吴大姐站到前边,“小泽啊,我们可是来帮你杀猪的,可不像某些人,尤其是姓季的目的不纯!”
这下算是明白怎么回事,瞅着人堆里的张钰转了转眼珠,“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愿意留的都留下,我还犯愁后厨人手不够呢!不过咱们分局还得正常工作,有道是蛇无头不行,其他人无所谓,像张局,政委劳累一天,晚上再熬夜都耽误正事?所以我觉着必须得让他们休息好,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你们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