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还剩多少而已!
闫阜贵这哪是一朝回到解放前?都被干到大清朝了这是,没去上吊都算他这些年“成长进步”了!
见他在这不知道琢磨啥,闫阜贵认真看着他,“小泽我觉着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明天我就去找刘瞎子看看,到底是啥原因,家里可禁不起再来这么一出,要是那样三哥还不如早死早托生!”
闫阜贵病急乱投医,真打算这么干,也都怪这货没事就跟他瞎哔哔,闫老三“走投无路”下啥招都敢用!
王泽忙劝他,“三哥你这想一出是一出,我跟你开玩笑胡说你也信?再说了封建迷信要不得,要是让街道办知道了能有好果子吃?”
闫阜贵“幽怨”看着他,现在你承认胡说八道,当初说那么一本正经干啥?不过宁可信其有,又不用花费多少,万一要是真的呢?
又给闫老三递根烟,“三哥想开点吧,日子还得过下去,你这在把身体弄垮了看病花钱不说,让我三嫂咋整?”
“唉!”一声长叹道尽了闫老三“心酸”!
到底没喝上三壶茶,可能跟闫阜贵心情不佳有关系,送走三哥王老师同情两秒钟放水回屋睡觉!
第二天周末不用上班,王泽也不打算早起,睡到睡不着再说,三个懒猫“意见统一”,趴被窝里陪“铲屎的”看谁能睡过谁?
八点多大门被拍响,觉这个东西越睡越想睡,王老师今天不“接客”,以为是院里的应该没什么大事,屋门又被拍响传来高览那欠揍声,“老师我来看你了,快开门!”
这混账玩意,一大早跑这边来干啥?穿着线衣线裤到外屋开门,冷风吹进屋里,王泽打了个哆嗦,也没管门外边背着大包的高览,一溜身跑回屋里钻进被窝,大肥三个十分不满,睁一只眼睛瞅着他,然后翻身接着睡!
高览进屋看到老师搂着仨猫连床都没起,哭笑不得,小声问,“老师都这个点了你还不打算起来?”
“滚蛋!关你屁事!你干啥来了?”王老师起床气比较严重!
高览露出笑脸,“这不放假了么,在家待着也没事过来陪老师住一段时间,促进促进咱们师生感情!”
王泽头枕双手看着顶棚,“说人话!你爹你爷爷能同意?”
“酒桶”拍着胸脯,“我爷爷说了过年不回去都行,家里有我没有都一样!”
王泽一激灵,“你是不是惹祸了?跑我这避难来的?”
高览不好意思挠头,“那倒没有,就是喝了几瓶爷爷存的酒,谁知道他那么小气说翻脸就翻脸!”
王老师叹气,“有这样的大孙子,你爷爷还真是三生有幸!”
“老师,我可不白来,带了好东西给你,那老头的画让我偷到手给你拿来了!”高览贼熙熙的还左右看了看,从大包里拿出一幅画来。
王老师精神一振坐起身接过打开一看,一幅山水画,画的是江南水乡春景,落款米芾。他也是半吊子说懂不懂,这还是听高览吹牛才好奇的。欣赏不来瞅了两眼卷了起来,以后这画就姓王。
见地上的高览在从包里往外掏东西,罐头,苹果,铁盒子饼干,肉干,奶粉,还有四条特供烟!
卧槽,王老师看神人眼神瞅着自己这个“好学生”,这是要搬家?”我觉着十五之前你还是不要回家的好,你爷爷这会估计都在打算卸你哪条腿合适了!”
“真的么?那我就放心了,家里还有不少吃的我准备拿给南瓜他们的,可惜装不下!这包太小,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大的,只好将就怎么着!”高览深表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