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都不要也舍不得劈了烧火。
“小叔,三大爷,解旷!”他看闫家爷俩干活瞅过瘾的时候,披着脏兮兮外套的刘光天打外边进院。
王泽开口问,“光天今天没上班?咋还这身打扮?”
“昨天下班的时候以前认识的朋友给介绍了个活,放工直接去忙完这才回来。”
“还没吃饭呢吧?赚钱是好事可别累坏身体。”王泽递给他根烟关怀道。
刘光天道谢接过,“就是赚点零花钱,要不闲着也是闲着,趁着年轻多干点没啥!小叔,三大爷咱们回见,我这回去洗洗吃饭。”对着闫解旷点点头去了后院。
“这孩子一夜之间长大懂事了,一天天的都没个休息时间,拼了命的干一个人挣两份工资,老刘教育的好啊!”王老师一语双关。
闫阜贵有些心塞,瞅瞅美滋滋抽烟的三儿子不禁反问,“难道自己真不如那个抡大锤的?三个儿子被比的啥也不是,有时候他都想问问杨瑞华这是我亲生的?”
他在这反思的时候,刘海中背着手来到前院,“老闫不是我说你,啥玩意都留着,就这一堆要饭的都看不上!”
“我能看上就行轮不到你来操心!”闫老三语气不大好。
“二哥这是干嘛去?”蹲一边的王老师开口。
“光天天天这么干连盒好烟都不舍得买,大小伙子出门也要个面儿,我这出去买几包给他,出门在外不能让人家瞧不起。”刘二哥“自谦”的挺了挺肚子。
闫解旷瞥眼瞅了瞅闫阜贵,透露出意思很明显,看看人家当爹的!
要不是这有俩外人闫老三很想给儿子几巴掌,自己啥样没点数?
王老师一伸大拇指,“二哥大气!”
刘海中摆摆手冲着门房摇摇头迈着方步出门,闫阜贵被“二哥”的鄙视气的直喘粗气,谁笑话他都没这个“草包”给的伤害大,何况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待门外没了人影,闫老三瞪了眼儿子和对门的“好邻居”转身回屋。
王泽和闫解旷面面相觑,这是恼羞成怒?
时间来到五月,广播报纸发出讣告,王泽跟随分局同志走上街头,悼念刚因病去逝的空军司令员刘上将,参与此次活动的民众有十多万人,一起为这位功勋卓着的老革命送行!
随之而来的就是取消了从55年开始至今使用了10年的军衔制度,不少人认为在部队划分等级制度不利于同志团结,容易产生阶级孵化堕落思想!
还有人认为这是从北边邻居那学来的,如今两方关系将至冰点没必要再照搬,而且这样容易增强官兵之间团结协作,凝聚部队战斗力!
讨论最多的就是为了简化管理机构,提高决策效率,因为此时全国正规作战部队达到400万人大关,这还不包括其他类型军事单位和预备役民兵!前几年运动造成的恶果,大部分人都认为军衔制度是形式主义,与当下提出的“官民一心”相背离!
这一决策实行了二十多年直至八十年代末才恢复,期间造成部队管理混乱,指挥不畅,不拿证明分不出谁是兵,谁是将,这成了当时华夏军方一大特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