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兰招呼冬瓜三个回去吃饭,小人撒欢前边带路,王泽背着手跟着,到小院这何雨柱把饭菜做好,饭桌放到院里阴凉处,加上有风扇吹才不显得热。高览竟然没回来,看来是在外边吃了,除了几个孩子运动量大吃的喷香,大人食欲都不佳,王泽让大徒弟把压面机收拾出来,以后可以做些冷面,天热吃这个比较合适再说也方便,众人一致赞同!
饭桌上刘翠兰把刚不久豌豆钻大缸的事说了一遍,又把棒梗小操作当个笑话讲给大伙听,文若有些后怕,过来小孩子这桌好一顿安慰告诫,王泽倒没多在意,谁家孩子不淘气?吩咐大徒弟明天给沈万春家买个大缸略过这话题。
这天不大适合喝酒,除了易中海跟老头一人整了二两,柱子都没喝,院里大盆泡了不少汽水,一问才知道下午易中海领着南瓜,芋头搬回来的。
吃过饭何雨柱把电视机弄到院里,王泽对这个无感,领着大肥爷仨溜达回大院,进了大门闫家门口的好三哥瞅他眼神很是不对,王老师很是纳闷开口问,“三哥,你这么看我是几个意思?”
“你嘴是不是开过光?”闫阜贵有些抑郁。
王泽来了兴趣让大肥爷仨自己回家,凑到闫阜贵跟前递根烟给他,“咋回事?说说!”
闫阜贵有些痛心接过烟,“唉,好不容易钓条大鱼没拽上岸不说,还损失了根鱼竿。”
王泽不由得奇怪,“那你也不至于这表情?这不很正常么?”
“关键我拽了半天,被拖下水差点没淹着,你说倒霉不?”
“边上没有帮忙的?”王泽可不信。
闫老三呐呐有些脸红,他能说自己逞能没用人家么?
“小泽,老闫!”刘海中大饼子脸泛红,离几步远都能闻到酒气,看情况这大热天也没少喝。
“二哥,这是有喜事?”
接过王泽递过来的烟,刘海中心情不是很好,“聊聊?”
有故事听王老师肯定不会放过,闲着多无聊?“三哥我那有茶叶,你家里有热水没?”
“有!”闫老三很痛快,转身回屋。
王泽跟刘老二来到自家门前石榴树下,打开杂物间搬出小桌子,板凳,进屋拿了包拆开的的茶叶捏了两下放进茶壶,连着杯子一起端到院里放到桌上,闫阜贵提着暖壶忙不迭泡茶。
刘海中本不想在闫阜贵面前提话唠嗑,可是人都被王泽叫来了不好多说,待三人坐好这才开口,“小泽,二哥生不逢时啊,车间副主任的事没成!”
“不是,前几天二哥你不还说手拿把掐的么?这咋出了啥差头?”
刘海中叹口气,“唉,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厂长忒不地道,直接任命了一个,所以我这是白忙活了一场。”
王泽闹不明白,一个厂长跟车间主任差距八条街那么远,犯不着就针对他一个吧?
没等他问刘海中又接着说道,“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回厂里说是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加大管理力度更换了好几个车间正副主任,你说我是不是忒倒霉了点?”
王泽开始琢磨,这事肯定不是老李干的,抓生产的事跟他不沾边,只能是老杨,他这是打算先稳固后方再跟老李掰掰手腕?这段时间他可是没少带柱子去部里老三家,应该是看老李越来越稳有些着急,上边上不去又不想挪地方,所以先把李怀德这反派分子按住?
这种烧脑的事还是让老李跟他玩去吧,王泽接过闫老三倒的茶水杯子安慰刘海中,“二哥你想多了吧?你要说独独只是你们车间还真有可能,好几个车间主任任命调动应该是厂里有啥安排,你这是赶巧了不是?”
刘海中一想也是,但还是憋气窝火,自己玩了命的教徒弟,结果半路被摘了桃子,放谁身上能舒服?回家喝点酒手里发痒,光天拉着光福出去帮人搬家赚零花钱,俩儿子这么上进再找借口打他自己都过意不去,瞅瞅老伴儿还是忍了下来。
王泽端起茶杯想了想问他,“二哥,光齐来信没呢?那边怎么样?”
一说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