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拴着翅膀和鸡腿的公鸡过来,说放在这晚上回去再带走。
“刘大姐,你这起早去市场买的?公鸡又不稀罕,下班再买不一样么?”
刘大姐直叹气,“就这还是我挤了半天才抢到的,孩他爸这两天精神不大好,明天带他去找大夫打打鸡血,都说那个效果好还来的快!”
王泽被擂的不轻,忘了这茬,前段时间听到过一嘴也没太在意,没想到这业务都跟医生挂上了钩,拉住要走的刘大姐认真说道,“大姐,这个有点不靠谱啊,我大哥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检查又不费什么功夫,可别乱信偏方!”
“那不能,街道邻居都说了这个好还能有错?”
王泽一拍脑门,自己不能瞎哔哔,惹起公愤可收不了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人这么整,难道解释血型问题?别闹,人家要问你咋知道的怎么说?只好用通俗讲法,我不信你总归没招吧?
“大姐你看噢,鸡的寿命才几年?咱们人能活多少年?把短命的鸡血打到长命的人身上听着咋这么不对呢?还有就是把别的血弄到身体里,长此以往血脉是不是不那么纯粹了?以后有孩子带有鸡得性格听着有点不大对啊?”他没办法只能胡诌八扯,科学解释不了就上玄学!
“这”?孩子说的也有道理,再说也没必要忽悠她,可是外边都说这个不错,有打过的更是赞不绝口,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
“大姐,咱不和别人比,有问题去医院检查,该打针吃药的就别信乱七八糟的,鸡拿回去给我大哥炖上,没准这个效果来的更快!”王泽苦口婆心劝道。
“行吧,听你的,晚上回去就下锅给孩儿他爸炖喽,那我先去前边了啊!”刘大姐还是选择相信自家人,转身回去工作。
“师父,你说不靠谱咋还有这么多人打呢?”纪小年好奇宝宝似的看着他。
“你问我,我问谁去?再说打别的血有用干嘛非的打鸡的?整大象的,龙的多好!”王某人破嘴开始发飘。
夏雨比较天真,直爽反驳他,“王师傅,世界上哪有龙?那都是封建迷信!”
王老师回忆几秒钟有些怅然,“谁说没有?我就被一条龙服务过!”
旁边的人不知道这个梗不信他鬼扯,纪小年则是半信半疑,只有孟小鱼同志相信自家男人说的。王泽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大手一挥,“干活!”
没等到中午,王老师被前来“检查工作”的葛老大堵厨房里破口大骂,“你个小瘪犊子,光溜道不走净趟疤拉坑,一肚子坏水脚底流脓的货,心眼不大还全都勾勾着,出的馊主意一套一套的,看我过的舒坦你过年吃不下饺子是吧?”
王老师很委屈,“这跟我有啥关系?葛叔以前你可没少卖孩子!”
瞅他这死出葛继民气笑了,“所以你这是报复我?有黑锅就往你叔头上扣?”
王泽用“真诚”小眼神瞅着葛老大,“那怎么能够?你可是我亲叔,这不听你老说当年参加革命的时候一开始就背锅么,我这是好心,让您老回忆下过去,体验一下往昔!”
老葛一摆手,“可别,你是我叔行不?再这么让你整几回,我估计得提前退休!”
王老师很是遗憾,“叔你不打算继续为人民服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