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提着木桶到了不远处开始收鱼筌,解开绳子一拉还挺沉,慢慢拽到岸上往里一看,我靠,大半篓密密麻麻的泥鳅,小鱼仔,居然不少黄鳝在里边,这得有十多斤了吧?
倒进桶里,泥鳅,黄鳝,水龟子,大半桶,高览走过来看到这收获欣喜不已,忙跑到另外两个下鱼筌的地方,扯着绳子往上拉,没想到收获更多,桶里装不下只能提着扔到车上回家再说。闫阜贵看的这个眼热,泥鳅不值钱,但是黄鳝价高啊,卖给供销社都得三毛钱一斤,看着连桶带篓子里的黄鳝,这怕不得十来斤,三块钱那可不少了啊。又瞅瞅自己收获一阵气馁,鱼太小供销社不要,本来还挺高兴能吃几天,这一对比太刺激人,觉着也应该弄几个鱼筌,这东西虽说不复杂,但是自己不会编,有时间得商量商量小泽。
收拾停当骑着大三轮把闫老三先送回家,然后来到分局,拿出两个大盆倒出鱼篓和桶里的收获,跟着来看热闹的季平安看的稀奇,“这么多泥鳅?得有二十多斤了吧?在哪弄的?老万编的破玩意儿这么好用?”
要不咋说他不招人待见,乌鸦嘴就冒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来,王泽翻了他一眼,“破玩意你会弄?”
季平安没理会,眼馋地看着盆里的泥鳅,“整一顿?闲着也是闲着,我陪你喝点咋样,够意思吧?”
“你会做还是你有好酒?感情就是出一张嘴,想的真美!”
挑出十斤左右黄鳝,连水龟子都有二斤左右,清理完死掉的小鱼仔,想了想又捞出四斤左右泥鳅装桶里,老季见没能得逞拿了个桶抢了三四斤黄鳝扬长而去。
王泽让高览提桶先去小院,他得回去接那仨懒猫,刚进大院被等了半天的易中海拉着来到贾家,进了屋看到秦淮茹竟然出院回来,这会儿正依靠在床上脸色不是太好,贾张氏见到他来强挤了个笑脸忙去泡茶。
“小叔,师父你们坐!”洗衣姬气力不足打了招呼。
贾张氏端着两杯茶水放到桌上,把屋里的棒梗三个孩子赶到外边玩,苦着脸对王泽说道,“小泽,看在亲戚一回的面上,你得帮帮嫂子,我这实在没办法了!”
易中海叹气,“小泽,你给出出主意,厂里边认定是个人原因,给报销了医药费和一个月假期,再没别的,淮茹这个情况即使在上班也没办法进车间,调岗还不知道能分到哪,这一家老小的都指着她不容易啊!”
王泽开口问,“这么几天就出院?医生说了多久能恢复好?下的什么结论?”
贾张氏连忙回到,“现在吃药就行,主要得养着,大夫说亏了气血最少是休养三个月到半年,是由劳累过度引起的。”
“这样啊,老嫂子你原本打算怎么个章程?去厂里撒泼打滚?”
被点中心思贾张氏有些尴尬,“我这不是想着没办法才那么干的么。”老寡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有点不敢,万一人家不惯着她怎么办?
“那样就落了下成,老易厂里发了通告没有?”
“这个没有,只是来了个厂办主任和车间主任下达的通知。”易中海回道。
看在马华两口子份上,再有大院邻居这么多年出出主意倒无所谓,又不搭什么,王泽琢磨了半天才开口,“老嫂子你这样,拿着医院给的伤情报告去厂里先探路,工会知道吧先去那,他们不管你再去妇联,如果都拖着然后你再这样说……!”
最后王老师语重心长嘱咐她,“死记硬背都得记住喽,千万不要玩耍赖撒泼那一套,就是装可怜,即使人家不答应也不要纠缠,带着棒梗他们仨去,穿的破点没关系但是要干净,咱们是去要讨公道,不是去要饭的,明白没?”
贾张氏用心记住,她就知道一点,论起耍心眼子还真没人能让这小犊子吃亏。易中海听了知道事儿肯定能成,就是这招有点吓人,那帮人怕是要哭,小泽这心眼还真是活泛!
俩人出了贾家带上大肥三个回了小院,王瀚两口子在辅导南瓜三个学习,顺带加上高淼这二把刀,何雨柱在处理黄鳝和水龟子,泥鳅扣在盆里加了盐,这个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