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坐不住喽。”闫老三有点幸灾乐祸。
王老师好心提醒,“我二哥为了厂里工作拼了老命,回家差点床都上不去,三哥你这态度让我二嫂听到了不大好!”
背对拱门的闫老三嗤之以鼻嘴里没了把门的,“也就吴淑芳能受得了那个胖子,家里都换了不知道几张床了!”
“那也比你趴杨瑞华身上使不上劲的强!”吴淑芳跟杨荷花站在中院门口对闫老三怒目而视。
闫阜贵一哆嗦,转头一看自己说的话被人家听了个正着,老脸泛红又不能和女人犟嘴,回头看着王泽满是责怪。
王老师没理会他,你还怪上我了?刚才不是没提示你,牛五过期了喝多了嘴麻是不?
抬头问俩人,“嫂子这是干嘛去?”
吴淑芳缓和脸色对王泽解释,“这不是光天回来也不知道咋回事精神不好,我出去问问胡同的周大夫能不能给打鸡血。”
“嫂子有病还是看医生的好,我咋感觉那个不可靠呢?”
“怎么可能?那么多人打了都说效果很好!”吴淑芳反驳。
“是啊,九十号大院的刘瞎子躺床上多长时间起不来,就是打了两次鸡血这人都能下地走动两步,再说不靠谱街道早就不让了!”一旁的杨荷花说的信誓旦旦。
这不像分局那边都信他,作为邻居自己劝两句不听拉倒,说的多了人不爱听不说,宣扬出去别人都赞成就你反对几个意思?
见他不言语,吴淑芳对着闫老三冷哼一声,跟着杨荷花出了大院。
“小泽,你觉着打鸡血不好?”回过神来的闫阜贵开口问,他还想买只公鸡打打看呢,就是现在市场里一鸡难求!
“我这么说过?”王泽纳闷瞅着他,意思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
“那倒没有,不过看你好像不赞成?”
“你可别瞎说,什么叫我不赞成?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打,又没拉着别人,三哥你作为老师还这么曲解人意?”
闫老三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方才你不也听杨荷花说了么,刘瞎子打了鸡血都能下地了,我这不是也想试试么。”
王泽想起几十年后形容人兴奋都说跟打了鸡血似的,估计就是从这来的,不少高级知识分子都参与其中,科学解释不通的事就归咎于玄学。
“那三哥你先打,要是效果好老弟也试试!”这大院风水邪门,人都百毒不侵,生命力旺盛,估计应该没什么大事,就当看热闹了!
听他话里还有幸灾乐祸的意味,闫老三有些迟疑,要说有好处这小犊子不见得会消停,可是外边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又不由得不信,仔细想想又不亏啥,实在不行鸡买回来还可以吃不是?
一根烟抽完闫老三回自家门口摆弄花盆里栽种的蔬菜去了,王泽瞅瞅自家窗台上的几盆花,里边草长的很是茂盛,咱也陶冶下情操,起身到杂物间翻出个弯刀清理杂草,松土又浇了水,然后满意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也不是太难!
远处的闫老三看的老脸直抽抽,白瞎了他那几盆好花,换了主人跟放养差不多,气人的是没死不说长的还挺欢实,那自己这天天悉心照料是为了哪般?
贾家,贾张氏伺候一家人吃过饭,坐到床边看着儿媳妇,“淮茹,少和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也不能总这么拖着吧?”
秦淮茹心里一抽,手里紧紧攥了攥盖在身上的毯子,“妈,等我好点会跟他去说,你先别管了,小叔今天教你的都记好,明天还得去厂里,晚上就别做活了早点休息!”
贾张氏叹口气点点头,有些事她不能插手,只要秦淮茹还在这个家,想怎么做由她自己做主!
